“難道你覺得你朋友人不好?我覺得蠻可愛的,但這不是重點。”傅晚森皺起眉,“你到底聽清楚我說的沒?我說我可能惹小也生氣了,一想到她也是有錢人,我就沒忍住嘲諷了兩句”
李随再次打斷她,語氣陡然加重,帶着一絲詫異:“小也?他讓你叫他小也?”
“一看她就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所以才告訴我小名的,有什麼問題嗎?”傅晚森道,“放心,我也沒告訴她真名。”
“那你讓他叫你什麼?讓我猜一猜,”李随輕輕笑了一下,笑聲卻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你不會讓他叫你負萬吧?”
“”
傅晚森霎時閉緊嘴巴,幾秒後,小聲反問:“不、不行麼?”
“不、行。”
李随一字一句地回答。
他溫柔如水的嗓音裡壓着幾分冷意:“這個昵稱是我給你取的,隻有我能叫。”
不管是在T國還是聯盟,傅晚森這三個字都不能随意出現在任何場合。
對内,她早跟傅家沒什麼關系了。
但對外,她還是傅延送往國外留學的大女兒。
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李随一般都以“負萬”的諧音來稱呼她。
某種程度來說,這算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和情趣。
現在傅晚森卻随意把這一份默契和情趣分享給了别人。
偏偏,這個“别人”也把自己的乳名告訴了她。
而傅晚森剛才所形容的“沒什麼架子、人挺好、蠻可愛”的陸寅之,在其他人眼裡分明是嬌生慣養的暴脾氣校霸。
跟他認識這麼久,李随就沒見他對誰态度好過。
即使傅晚森看不見李随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此刻滿眼含霜的低氣壓模樣。
“你别生氣,大不了我不讓他叫了。”傅晚森拔了人逆鱗,又裝模作樣地給人安了回去,“一個昵稱而已,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不開心。”
球球了,你可千萬要不開心啊。
現在隻有你不開心了,她才會開心嘿嘿。
被迫禁欲這幾天,傅晚森眼觀鼻鼻觀心地陪着主角O體驗了一把純愛生活。
主角O怕被陸家找到,所以無法随意出門。
于是她們選擇宅家裡看電影、打電玩,住李随買的公寓,睡李随挑的沙發,吃李随點的外賣。
說實話。
厚臉皮到這種地步。
饒是傅晚森也老臉一紅。
原本不至于如此的。
畢竟她想着之前借給主角O的三萬塊錢,主角O應該還沒來得及用。
萬萬沒想到,就在她借錢的當天,Omega已經用那三萬塊下單了兩條裙子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