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甚至不忍去開移植腺體的口?。
直到她突發易感期的那個夜晚,神志不清的她可憐地?攥着他的手,懇求他不要離開。
他溫柔安撫着她,為她注射Alpha鎮定劑,卻不曾想?,原本瘦弱的孩子失控般将他撲在?了床上。
空氣中彌漫着玫瑰的香氣。
可惜那香氣來自于日常點綴的香水瓶,而非承載着信息素的腺體,安撫不了眼前對他露出渴求眼神的小Alpha。
Beta的腺體沒有承載信息素的功能?,最多?分辨出信息素的味道。
可他的孩子好像無法分清他是Beta還是Omega了,憑着一股蠻勁兒壓在?他身上,張嘴咬住了他的後頸。
鮮血瞬間溢出來,那種鑽心?的疼痛饒是李霁也有些難以忍受。
他貧瘠的Beta腺體被她注滿了信息素,她的犬齒厮磨着他的皮膚,在?看到後頸冒出的鮮紅血珠時,她又想?掩蓋罪證般悄悄動作輕柔地?舔了舔。
李霁渾身都僵在?了原地?,突如其來的意外砸得他心?跳快得幾乎蹦出胸腔。
回過神後,無名?之火在?他胸腔内燃燒,為她的冒犯感到不可言喻的羞惱。
“你、你剛做了什?麼?”
他不可置信地?開口?。
傅晚森好像也清醒了些許,臉上是那種知曉自己做錯了事的小心?翼翼,眼角浸着些許濕潤的淚花,哽咽地?說:“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沒辦法我的易感期無法控制”
是啊,易感期的Alpha總是不受控的,這是性?别的缺陷。
他完全無法責怪她。
而無法被輕易緩解,注射很多?鎮定劑依舊沒用,把人變得像一頭毫無理智的野獸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被長期的易感期折磨得患上了性?.瘾,普通辦法根本無法奏效。
她痛苦而崩潰地?看着他:“你對我這麼好,我卻傷害了你,你一定對我很失望吧有時候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意志薄弱總是屈服于欲.望,我不想?再無法自拔了,我不想?要這個腺體了,李霁,你能?幫幫我嗎?”
任務目标心甘情願地獻出她的腺體。
李霁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既然他認定了她,就不會讓她把腺體白給傅延,哪怕是交易,他的孩子也絕不能?吃虧。
隻是李霁觸碰到後頸那道鮮血淋漓的咬痕,聽着她與自己坦誠難以啟齒的秘密,竟然莫名生出了種詭異的成就感。
就好像是孩子不親近任何人,隻親近他的那種驕傲的成就感。
他承認自己為此得意過,可事情的發展現在卻有些不受他控制了。
她說,Alpha可以,Beta可以,好像所有人都可以。
他不再是那個特殊的存在?了。
“李霁”傅晚森含糊地?喊了一聲。
李霁胸口?驟疼,垂眸,下颌輕輕貼着她的發頂:“叫我什?麼?”
“李霁。”傅晚森這次清晰地?重複了遍。
李霁狀似嗔怪地?哼笑:“沒大沒小。”
傅晚森拱了拱腦袋,從他懷裡稍擡起頭,用手輕輕扯了一下:“好像破皮了,你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