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李随突然要搞這麼個軍校活動贊助,還表現出一副如此饑渴的模樣?,原來他知道?陸寅之的事了!
李霁本就混情報中心的,知道?這事兒就算了,可李随壓根就沒來過第一軍校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仿佛看?穿她在想什麼,李随閉了閉眼?,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鏡子前,一整盒BY.套陸寅之親口告訴我的。”
傅晚森:“”
服了,所以說年紀小就是?這點不好,嘴裡藏不住事兒。
什麼都往外說,從不考慮後果。
而且有?夠誇張的,三個小時裡她還給他做了一個小時前.戲,半個小時事後清理,到底特麼哪兒來的時間用一整盒啊?
“我跟你坦白了,你是?不是?也該跟我坦白?”李随擡手撫摸她的臉頰,瞳孔裡有?很深的痛楚,“到底誰在算計你,算計了你什麼,以至于你要跟陸寅之上床?”
“我也說了,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
傅晚森揮開他的手,站起身,斂了散漫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截然不同的冷硬:“當初你和我是?怎麼約定的,就怎麼做好麼?我不會食言,你也别别把場面搞得這麼難堪。”
“是?因為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是?嗎?”李随臉色蒼白地笑了笑,反而步步緊逼,“你有?我父親了,所以不需要我了。”
“但是?你想過沒有?呢,你現在并沒有?真正報複到傅延,我父親對你的寵愛也随時都能收回去,跟他有?血緣的是?我,他真正的責任也是?我,在這個節骨眼?把我撇開,”他勾着唇角,冷聲,“負萬,你确定?”
傅晚森:“”
草了。
就說不能招惹瘋批,誰知道?哪天瘋起來就六親不認了。
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吧。
傅晚森腦子飛速轉了轉,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了,面不改色開口:“我确實找了李霁幫忙,也确實睡了陸寅之。”
她承認得輕描淡寫。
李随卻?聽得心口抽痛。
他平靜地坐在床上,那張溫柔的臉仿佛結了層冰雪冷意,秋水般的眼?瞳裡壓抑着風雨欲來的沉暗。
他問:“既然你找了我父親幫忙,想來事情也應該解決了,為什麼還要送陸寅之禮物??你還想跟他繼續下去?”
在系統任務沒完成之前,傅晚森的确有?這個打算。
但這事兒沒法?告訴李随。
她的沉默無異于默認,像把槍朝李随胸口轟來,疼得他近乎窒息。
他有?很多話想質問傅晚森,也想保持他的理智和體面,像她這般享受這場各取所需的情愛遊戲,而非陷入嫉妒的折磨。
可惜他要的和她要的,終究不是?同一個東西。
李随慢慢站起身,睫毛顫動得厲害。
一年多前她還因為營養不良連一個Omega的身體都比不上,被李霁調養半年後,現在他已然需要微微仰頭才能和她平視了。
四目相對。
李随扯掉她手上的抑制手環,不容置疑地将人推倒到床上,山茶花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蔓延整個房間。
他的唇覆上去,濕潤的舌頭撬開她的唇縫,抵着舌根深處和她糾纏,而後在她放松下來時突然勾住她的舌頭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霎時盈滿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