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喘,對方卻反而變得更加激動,
連呼吸都急促許多?。
“小也?你?什麼時候學的?”
傅晚森忍不住低聲喊他,聲音啞了點:“好會啊。”
上次連接吻都還得她手把手地教。
這次竟然就能舉一反三了。
然而聽到這話後,
面前人動作忽然頓住,和她十指交握的手将她攥得很緊,似乎還艱澀地磨了下牙,
一種被牙尖刮到的不适感沿着小腹竄上來。
不過?很快他又如夢初醒般放松,
仔仔細細将牙齒不小心碰到的地方舔了一遍。
“這話讓你?不開心了?”傅晚森善解人意地問,
“不喜歡我這樣說?,
那?你?想?聽什麼?”
可惜許久她都沒等到人回答。
“問你?呢。”
傅晚森眼睛眯了條縫,掐住他的下颌強行将自己抽出來,
換上了兩?根手指,捏着那?條舌頭攪弄,似有若無地啧了聲:“舌頭也?好像變軟了不少”
聞言,被她桎梏住的人霎時渾身僵硬,鼻息滾燙得仿佛能灼傷皮膚。
傅晚森剛想?将人拉到面前來好好看清楚,手裡的力道?卻猛地被他掙脫,下一秒,空氣中響起一道?沙啞得完全聽不出原本?音色的嗓音。
“你?不喜歡麼?”他輕顫着問。
“那?倒沒有。”傅晚森眼睛濕蒙,略有些?促狹地說?,“就覺得不像小貓的舌頭,更像小狗的”
頓了頓,她漫不經心地笑笑:“乖狗狗,很會舔。”
幾乎是話落的瞬間,房間裡雪後森林的氣味蓦地變得更加濃厚,瘋狂裹挾着呼吸間的所有空氣。
傅晚森一時有些?疑惑。
她真的情?.動到這個地步了嗎?
沒等她多?想?,他已經重新低下頭了。
不斷吞咽的喉結滾動聲響,聽起來仿佛比她還情?.動。
來不及咽下的涎.液似乎從他嘴角淌了出來,沿着他緊繃的下颌線劃過?被撐得鼓鼓的喉結,連她腿上都蹭了不少。
他卻沒有一絲一毫地懈怠,虔誠得連一秒鐘的呼吸都交由她來饋贈。
眼前場景即使并不清晰,依然在傅晚森腦子裡掀起了一種暴風過?境般的感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