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李随再度開口前,她落下一句“馬上”,立刻挂斷電話,握着陸寅之的肩膀将他按坐在了沙發上。
陸寅之表情一變,
黑眸凝結冷意:“你要馬上幹什麼?”
“我下樓跟他說?兩句,
馬上就回來。”傅晚森汗流浃背道,“在這等我一會兒好?嗎?”
“憑什麼是我等?”陸寅之卻?不幹,
擡手拽住她的手臂,咄咄逼人問,
“難道你又要選擇他?我不會蠢到像上次那樣放過你,你也休想再抛下我!”
拉扯間,傅晚森的手機不斷震動。
李随又發來兩條消息。
傅晚森:“”
哥們你要不要這麼急?
這尼瑪是二樓!
十秒怎麼下去,
從窗戶跳下去喜提十級傷殘嗎?
“是我在跟你說?話,
為什麼你要先看他的消息?”陸寅之氣得磨了下牙齒,
眼底燃起?怒火,“比不過我姐重要我認了,
可?李随跟我不是一樣的嗎?還是說?在你心裡我從始至終就比不過任何一個!”
我草!
好?容易黑化的想法!
“嘴巴和眼睛是能?同時支配的器官,不存在先後。”
傅晚森順勢抱住他,幫他把衣服拉好?後,強行把他的腦袋按自己懷裡,邊安慰,邊在手機上單手打字回複。
這條消息發出去,李随沒再回複。
然而沒等她喘口氣。
隔間外?頭便響起?了女老闆熱情的歡迎聲:“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預約,我來找人。”
青年?的嗓音清淺如玉泉,卻?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女老闆話音一頓:“呃,請問找”
“負萬,出來。”李随打斷她的話,視線掃過一圈,最後定格在前方的隔間門上,不鹹不淡地喊,“我有話跟你說?。”
傅晚森還沒想好?要怎麼應付,陸寅之跟一隻無比靈活的貓咪似的,噌的一下從她懷裡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