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意識到什麼,直勾勾地盯着她:“所以你的被窩裡也是?你還自己在?宿舍裡搞這種東西?”
“怎麼可能?,我?不在?宿舍幹這種事。”傅晚森道。
實際上從分化後她就?沒自己搞過。
沒成?年之前?日子過得苦哈哈,她壓根沒這方面的心思。
成?年後也幾乎用不上雙手。
沈蘊卻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抿着唇,眉眼冷厲:“以前?我?管不着,但?現在?我?也住這兒,以後你不準自己搞。”
“不準自己搞還是不準當?着你的面自己搞?”
“有區别?”
傅晚森若有所思:“那别人搞我?怎麼辦?”
“”
沈蘊的指節頓時捏出咔嚓一聲響,眼底湧起惱意:“外面的事,我?也管不着,可要誰在?這兒亂來”
他目光冰冷,殺氣騰騰地落嗓:“就?是找死。”
哇塞。
傅晚森向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
真是令人安全感滿滿的發言。
以後睡覺終于不用鎖宿舍門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就?是有一點,”傅晚森擰開浴室門,回?頭朝他笑了聲,打?着商量,“以後你能?别裸.睡嗎?”
“?”
“我?怕我?忍不住。”
“”
往他身上睨過來的目光十分坦然,不摻雜一絲雜質,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客觀事實。
沈蘊喉結滾動,感覺自己耳廓似被輕盈的羽毛瘙了下癢。
他很難不因為這句話而浮想聯翩。
對他忍不住這是在?承認他之于她來說也具有影響力?的意思嗎?
再往深了想。
這話和當?面意.淫他幾乎沒有區别了。
果然Alpha都是世界上最惡心的生物?,尤其是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
被Omega的信息素勾兩下就?能?跟狗一樣湊上去就?算了,現在?連Beta也不放過了嗎?
他應該生氣的。
應該像對付其他Alpha那樣狠狠揍她一頓。
可他嘴唇翕張,又想起和傅晚森開房的陸寅之是Omega,在?民宿裡跟她過夜的李随也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