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幾個熟面孔都來了,唯獨晏期沒在。
看到這架勢,傅晚森很難不想起上次光頭在包廂裡玩的?内鬼遊戲,
那名新?人?卧底明明早就被他殺了,
卻還要被拎出來恐吓她,
其惡趣味可見一斑。
“霍恩不是讓你玩玩嗎,
我怎麼覺得搞半天你啥也沒玩呢?”
光頭掃了眼側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褚時,又看了眼傅晚森手裡的?那根鞭子:“沒抽他一頓啊?”
“抽了啊。”傅晚森畢恭畢敬地答。
“是嗎?”光頭問,
“抽哪兒了?”
單眼皮青年?身上繩索被解開了卻沒反抗,滿臉通紅,緊閉雙眼,死死咬着牙關,身體一顫一顫的?,仿佛受到了莫大羞辱。
看着像那麼回事,可惜露出來的?地方沒發現什麼傷痕。
“這兒,一邊一道?,給他抽了個十字架呢,夠羞辱人?了吧?”
傅晚森用腳踢了踢褚時的?屁股,一腳下去,他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鼻腔裡嗚出一聲,連脖子也紅透了。
旁邊的?霍恩猛地看向她:“負萬,早說你要這樣抽啊。”
傅晚森不解:“不然我該哪樣抽?”
“抽背,抽臉,亂打都行,可你抽他屁股,這不純粹是”獎勵麼。
後?面那三個字霍恩沒敢當着光頭的?面說,他不爽地收聲,恨不得立馬再給褚時補上兩腳。
哼,便宜這條聯盟狗了。
傅晚森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不太懂這些。”
光頭拉過?那張皮椅坐下,意味深長地咧咧嘴:“是不懂,還是下不去手?”
傅晚森眉梢動了動,也笑:“也許都有。”
光頭問:“你是不是還沒殺過?人??”
傅晚森從容回答:“殺過?,之前布德前輩被抓那次,我開過?一槍。”
霍恩證實了這件事:“我親眼看到她開的?槍。”
光頭:“感覺如何??”
傅晚森思?索兩秒:“說實話,沒感覺。”
“很多人?第一次殺人?都會嘔吐惡心,即使雇傭兵也不例外?,就你們團長,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吐了好久呢,”光頭饒有興趣地調侃,“就算你沒那些常見身體症狀,那至少?得有興奮吧,你怎麼會什麼感覺都沒有?”
話音一頓,他斬釘截鐵:“我不信,除非你殺給我看。”
傅晚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