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目相對。
傅晚森汗流浃背了。
滿臉的水珠證明褚時洗過臉了,連頭發都是濕的。
詭異的是他胸前居然還剩了一塊幹涸掉的斑塊,不知道是他沒看見還是什麼。
那?麼問題來了。
她是因為褲子不見了所?以現在?還沒穿,褚時仍然不穿上衣又是為什麼呢?
這捏嗎想狡辯都難了。
果不其然,晏期隻和?褚時對視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落在?後者靠近鎖骨處的那?一點斑塊上。
然後,他微眯起眼。
眸底掠過一閃而過的不滿。
不滿?為什麼要?不滿?
因為浪費了?
不不,這也太鬼畜了。
但?是不滿總比生氣好解決。
傅晚森穩了穩心神,先問:“團長,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
晏期沒有笑意地彎彎唇:“沒什麼,光頭犯病了。”
“那?你剛才打?的那?個是竊聽器嗎?”傅晚森不解問,“可我在?霍恩送飯來的時候就?檢查過了,房間裡沒有監控竊聽設備啊。”
晏期:“有些微型竊聽器需要?手提檢測設備貼近才能?檢查到,那?個飯盒你查了嗎?”
傅晚森:“”
她檢查的時候褚時已經吃上晚餐了。
他的那?份飯盒裡沒有任何?東西,偏偏霍恩把竊聽器放在?了沒被動過的那?份裡。
一個猜想突然蹦進傅晚森的腦海。
她眼神微變,試探地問:“所?以剛才,嗯,就?是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切,都在?給人現場直播嗎?”
晏期眸色深深地别開眼,沒看她,抿着唇。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
傅晚森神情呆滞,尴尬得如遭雷劈。
她以為光頭頂多?把她和?褚時分?開對個口?供什麼的,所?以才使用了套情報的方式。
結果。
真服了這群老登,居然玩這麼變态,受不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