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把晏期問到了。
他微眯起眼,點燃一支煙,懶散道:“你不要就扔了吧。”
扔是不可能扔的。
誰扔誰傻子。
就算不刷,钛金材質的拿來擋子彈也不錯。
傅晚森立馬将黑卡牢牢攥在手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輕咳一聲道,“就是感覺太貴重了。”
這玩意?她見都?沒見過,晏期卻随随便便給她了。
讓她很?難不預想接下來是否會發生那種剛發現?自己中了彩票轉頭?就在路上出了車禍的荒謬崩潰情節。
她隻想要彩票。
不想要車禍。
“但現?在對?我來說沒用處了。”晏期手指間夾着?薄荷煙,觀察着?她的神情,又挑着?眉梢說,“這卡是我曾經救過的一位身?份尊重的大人物?給的,不是非法所得?,你可以随便用。”
傅晚森小臉一紅:“”
絕了,晏期為何能這麼懂她?
是住在她腦子裡了嗎?
可是她怎麼莫名有?種晏期在交代遺言的感覺?
即使他其他什麼都?沒說。
遲疑幾秒,傅晚森還是斟酌着?把自己的擔憂講出來了:“團長,關于那群孩子,T國政府可能不會管他們。”
如果那是一所公立學?校的五十二個孩子,在她的消息傳遞給李随後,政府恐怕早就派人要求談判了。
至今卻沒有?一點消息,可見政府壓根不打算出手相救,亦或者?說,那些戰争遺孤的鮮血反而更方便成?為政府打擊恐怖組織的無上功勳。
“别擔心。”
煙霧順着?他的面孔缭繞升騰。
晏期笑着?跟她保證:“會有?人管的。”
說罷,兩?人像平時一樣互相揮了下手。
晏期深深地看她一眼,腳尖微旋,往和她相反的方向背過了身?。
沒由來的,傅晚森下意?識叫住他:“團長”
“嗯?”晏期頓住腳步。
傅晚森深吸一口氣,問:“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以你的身?份,為什麼要資助那群戰争遺孤呢?”
晏期站在陰影中,沉默着?,沒有?回頭?。
“如果不方便答的話也沒關系,我就随便問問”
傅晚森的話還沒說完,便聽晏期開了口:“不是不方便,是不太好意?思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