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森懸着的心終于放下。
以防萬一,她還是沒忍住補充了句:“哥,我一會兒去找你。”
夜色朦胧,傅晚森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看見謝戈的眼睛,裡面的縱容給了她,掙紮都留給了自己。
但她哥,連痛苦都藏得?很好。
謝戈揉了揉她的腦袋,沉沉地嗯了聲。
喉嚨幹澀得?生?疼。
很快帳篷内隻剩下兩個?人。
傅晚森收回?視線,一轉頭,發現李随正?受寵若驚地看着她,呆呆的模樣,一點平時的優雅矜貴都沒了。
“幹嘛這樣看着我?”傅晚森好笑地問。
李随并不羞于承認他的不安,他對傅晚森總是很坦誠的:“我以為?你會像從前的每次那樣選别人。”
不論是李霁還是陸寅之,亦或者謝戈,對他來說都是别人。
在?這些?别人面前。
他從來都不是傅晚森的第一選擇。
剛才他在?謝戈面前不過是色厲内荏,心裡其?實沒多少底氣。
他甚至做好了傅晚森拒絕他的準備。
反正?他很好哄,傅晚森哄哄他,朝他招招手?,告訴他還需要他,他便又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了。
可是傅晚森最後?選了他。
第一次,在别人和他之間,選了他。
李随高興得有點想哭。
然而傅晚森用一句話便逼回了他的眼淚。
“我哥又不是别人。”她說。
李随:“”
“嘶,你别咬我啊”傅晚森躲開他略顯氣急敗壞的親吻,一邊輕聲吸氣,一邊說,“真要做嗎?要不我還是用手?”
李随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柔軟的嘴唇含住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裡,勾起?一陣酥.麻的癢。
“真不要?”傅晚森賣力推銷着她的黃金右手?,“我的手?指今天很硬,跟吃了藥一樣。”
“”
李随忍無可忍地咬了下嘴唇,深吸一口氣後?,刻意放軟了語調:“下次吧,以後?有的是你用?手?的機會,今晚真不行我太想你了”
也許是激素作祟,也許是時間作祟,身體都好似燒成了一團火。
他真的非常迫切地需要傅晚森的信息素。
“這段時間,我沒有自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