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得?這樣近,像在?毫無保留地擁抱他一樣,李随感受着她鼻尖呼出的氣息,那點委屈瞬間被融化了。
他垂眸看了眼傅晚森捂着他嘴唇的手?。
特别好看的一隻手?,指如蔥根,潔白如玉。
咬下去,咬出牙印
在?這雙完美的手?上添點血色的話,應該會更好看吧?
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是李随向來熱衷的一件事,他和傅晚森經常互相咬來咬去,誰都沒有退讓過。
李随的肩膀被撞得?抖了又抖,兩叢睫毛輕輕顫着,雙眼幾乎渙.散。
他嘴唇微張,将她的掌心舔得?濕.漉漉的。
幾乎就要忍不住咬下去。
可牙齒抵上去那一刻,李随攥緊雙手?,苦笑一聲,偏頭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十指連心。
聽說無論碰傷哪一根手?指,内心都能感到格外強.烈的疼痛。
他舍不得?傅晚森這樣痛。
“你先睡,”傅晚森把折疊毯全?蓋在?李随身上,倏然起?身,“我去看看我哥。”
李随看起?來比往常要疲憊一些?,他的體力好像退步了,累得?雙腿打顫,虛虛抓了下她的手?腕:“你會回?來嗎?”
“馬上就快天亮了,不了吧,”傅晚森嗅了嗅鼻子?,“味道這麼重,會被聞出來的。”
她調侃地笑了聲:“李随,怎麼戴了抑制手?環還這樣?”
“”
李随閉了閉眼,面色薄紅,無法反駁。
他對自己也很詫異。
身體忽然之間變得?比從前更敏.感了。
“快睡吧,走的時候會叫你。”
傅晚森替他拉好帳篷。
山谷的月光分外清透,她環視一圈,很容易就找到了謝戈的位置。
溪流方向篝火正?燃燒着。
傅晚森到地方的時候,正?好襲來涼爽山風,吹得?她一陣哆嗦。
謝戈看見她,不由皺了皺眉:“怎麼穿這麼少?”
溪流邊有一處樹蔭,樹下堆滿了幾塊大石頭,傅晚森在?謝戈身旁坐下:“想洗個?澡。”
謝戈提醒:“這裡的水很冷。”
“但是黏糊糊的更不舒服,”傅晚森側過身給他看,“手?上,小腹上,這兒,還有這兒都有,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謝他别開眼,聲音很低:“你背包裡的紙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