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8頁)

  她做那個腺體?手術所留下的細微疤痕嗎?

  來不及細想,腺體?被人叼住的危機感?讓傅晚森渾身發麻。

  她的腦子還沒反應,身體?已經?條件反射轉過?去,扣着?沈蘊的下颌将人強制性按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周圍響起整齊的倒抽氣聲。

  幾秒後,表妹率先爆發出了一聲土撥鼠叫:“啊啊忘記拍照了!”

  喧嚣聲裡,傅晚森對上了沈蘊略微怔忪的視線。

  沈蘊冷淡的喉結滾了滾:“我已經?夠小心了”

  或許是為了更好地僞裝Alpha,不戴抑制手環的時候,他身上熏了一點點幾不可聞的木質香,醇得跟信息素幾乎無差,隻有距離靠得極近的時候才能聞到。

  “你好意思說,你那叫親嗎?”傅晚森冷哼一聲,壓在他耳邊忿忿落嗓,“你那叫舔!”

  沈蘊看着?她略帶惱意的眼睛,耳根漸漸泛起紅,自?知理虧似的,不吭聲了。

  誰都沒有再說話。

  可不知怎的,傅晚森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越來越亂。

  遲來的酒勁好像在這一刻加速下湧了。

  幾乎同時。

  傅晚森松手放開他後,面?無表情的兩人不約而同往包廂裡的衛生?間沖。

  “喂喂喂,去衛生?間幹什麼?”

  “别問,問就是擊劍。”

  “不愧是我表哥,牛逼。”

  隔音很?好的衛生?間将外面?的熱鬧隔絕了大部分。

  傅晚森和沈蘊各自?靠着?一面?牆,垂眸平複着?呼吸。

  過?了會兒。

  傅晚森率先意有所指地問:“你沒必要吧?”

  沈蘊朝下面?一瞥:“你不也?是?”

  “”傅晚森氣笑了,“首先,我的腺.體?被舔了,有反應很?正常,倒是你舔别人的幹嘛也?有?其次,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沈蘊對前半句話充耳不聞,繃着?表情道:“我隻是想求證一件事。”

  傅晚森:“那你求證到什麼了?”

  沈蘊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想起剛才舌尖感?受過?的那道疤痕,眉間掠過?些許難以理解的情緒。

  “你的腺體?做過?手術,這種程度的疤痕不會是腺體?治療之類,”他開門見山地問,“傅晚森,你是換了個腺體?嗎?”

  傅晚森沒回答。

  沈蘊又說:“但令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麼巧,你和傅朝洵都在同一時間做了腺體?手術呢?”

  傅晚森:“哪有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