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那個腺體?手術所留下的細微疤痕嗎?
來不及細想,腺體?被人叼住的危機感?讓傅晚森渾身發麻。
她的腦子還沒反應,身體?已經?條件反射轉過?去,扣着?沈蘊的下颌将人強制性按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周圍響起整齊的倒抽氣聲。
幾秒後,表妹率先爆發出了一聲土撥鼠叫:“啊啊忘記拍照了!”
喧嚣聲裡,傅晚森對上了沈蘊略微怔忪的視線。
沈蘊冷淡的喉結滾了滾:“我已經?夠小心了”
或許是為了更好地僞裝Alpha,不戴抑制手環的時候,他身上熏了一點點幾不可聞的木質香,醇得跟信息素幾乎無差,隻有距離靠得極近的時候才能聞到。
“你好意思說,你那叫親嗎?”傅晚森冷哼一聲,壓在他耳邊忿忿落嗓,“你那叫舔!”
沈蘊看着?她略帶惱意的眼睛,耳根漸漸泛起紅,自?知理虧似的,不吭聲了。
誰都沒有再說話。
可不知怎的,傅晚森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越來越亂。
遲來的酒勁好像在這一刻加速下湧了。
幾乎同時。
傅晚森松手放開他後,面?無表情的兩人不約而同往包廂裡的衛生?間沖。
“喂喂喂,去衛生?間幹什麼?”
“别問,問就是擊劍。”
“不愧是我表哥,牛逼。”
隔音很?好的衛生?間将外面?的熱鬧隔絕了大部分。
傅晚森和沈蘊各自?靠着?一面?牆,垂眸平複着?呼吸。
過?了會兒。
傅晚森率先意有所指地問:“你沒必要吧?”
沈蘊朝下面?一瞥:“你不也?是?”
“”傅晚森氣笑了,“首先,我的腺.體?被舔了,有反應很?正常,倒是你舔别人的幹嘛也?有?其次,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沈蘊對前半句話充耳不聞,繃着?表情道:“我隻是想求證一件事。”
傅晚森:“那你求證到什麼了?”
沈蘊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想起剛才舌尖感?受過?的那道疤痕,眉間掠過?些許難以理解的情緒。
“你的腺體?做過?手術,這種程度的疤痕不會是腺體?治療之類,”他開門見山地問,“傅晚森,你是換了個腺體?嗎?”
傅晚森沒回答。
沈蘊又說:“但令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麼巧,你和傅朝洵都在同一時間做了腺體?手術呢?”
傅晚森:“哪有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