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不想吧？”傅晚森一副準備上嘴又遲疑的模樣，再次跟他确認了一遍，“可是，到時候你真的不會把我從身上掀下去？”
“不會。”
傅晚森又問：“進去也可以?？”
“嗯。”
“那?讓我盡興可以?嗎？”
“可以?。”
“你保證？”
“我保證。”
李霁已經說到了這種程度，傅晚森卻仍一副不信的模樣。
傅晚森從李霁的衣櫃裡翻出一條領帶，試探地湊到他面前問：“要不還是把你雙手綁起來吧？”
她用懇求的眼神看着他：“我怕你受不了打我。”
李霁：“”
傅晚森不經意?地掃過他握拳的手：“你這拳頭比我臉還大，打骨折了多麻煩啊。”
“你不放心的話，那?就綁吧。”
李霁在?她的注視下松了手，側眸瞥她一眼：“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
傅晚森眉梢微挑，立刻往後撤：“怎麼到這兒還有條件，我不吃了。”
“”李霁被她的反複無常弄得有些惱火。
就是為?了不被她反感，他還特意?加了“小?小?的”這個形容詞。
沒想到還是不被領情。
“你問都?沒問是什麼，”李霁将?她捉回來，咬咬牙，“平心而論寶寶，我讓你吃過虧麼？”
傅晚森被他問住了。
仔細一琢磨，似乎還真沒有。
“好吧，”傅晚森聞到他身上精心熏過的香氣?，好似散發着熱氣?騰騰的燥熱，從善如流問，“那?你說，小?小?的條件是什麼？”
李霁眼睛緊鎖着她，嗓音很是溫柔地問：“軍校預科讀完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沒有。”她前途未蔔，暫時沒心思考慮這些。
“那?來我這兒行不行？”李霁說，“來聯情中心，接替我的位置。”
這句話他說得太平淡，就像在?聊什麼家常一樣。
傅晚森差點沒反應過來。
等意?識到這句話的分量後，她猛地擡頭，雙手撐在?他胸口上，直起身：“你的位置？那?麼重要的位置怎麼可能輪到我？”
“沒什麼不可能的，”李霁的眼神仍帶着倨傲，隻是面對她時的笑意?并?沒有假裝，“你隻管考慮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