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森在家裡其?他卧室洗漱了下,準備也回房間睡睡,結果剛出洗漱間,她就被謝戈迎面抱了個?滿懷。
“哥?”
謝戈沉重的身體全部靠了過來,傅晚森不得不伸手将?他撐住:“你怎”
話音未落,她便在空氣中嗅到一股隐隐攀升的Alpha信息素,帶着?強烈的壓迫感。
傅晚森猛地擡眸,手指勾起他的雪白?長發,果然看到他後頸腺.體處略顯紅.腫:“哥,你易感期到了?”
謝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嗓音格外低啞,順着?呼吸聲遞到她耳朵裡:“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他将?她抱得很緊,就連平時低于常人的體溫也變得熱了些,不斷用側臉摩挲着?她的,卻在嗅到什麼時,冷冷皺起眉頭:“你身上Omega的氣味,不止一個?。”
傅晚森有些啼笑皆非。
她就不可能犯這種低級失誤,明明回來前就把所有氣味清除幹淨了。
這個?結論,多少有點?心理作?用。
不過難怪讓她今天?早點?回來,原來是因為易感期快到了麼。
撐了這麼久,連電話也沒?給她打一個?,也不知?怎麼過來的。
“你早說易感期啊,”傅晚森扶着?他想往卧室方向走,“回來我就直接給你帶Alpha鎮定?劑了,這會兒還得現買。”
她摸出手機,想在網上下單。
謝戈卻陡然扣住她的手腕,冷聲:“我不要鎮定?劑。”
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傅晚森彎腰去撿,邊問:“那你易感期要怎麼過?硬生生地熬?”
“我離開的這一年,你的易感期是怎麼過的?”
謝戈将?她拉起來,傅晚森連撿手機的機會都沒?了,隻得讪讪一笑:“你恐怕不想知?道。”
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謝戈的唇抿成直線。
幾秒後,他深呼吸,眸色微沉,扛起傅晚森就往主?卧方向走去,不由分說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傅晚森:“”
我草。
傅晚森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不期然地對上了謝戈那雙無機質般凜冽的灰色眼睛。
青年雪白?的臉,嘴唇卻異樣殷紅,臉頰和耳根也都暈着?淡淡的輕紅色,眉宇間獨屬于Alpha的攻擊性更是無處藏匿。
看着?這雙眼睛,傅晚森隻剩一個?感覺。
完了。
她哥現在不正常了,似乎還很想讓她也變得不正常。
“哥,你冷靜”
傅晚森安撫的話還未出口,她的脖頸便被不輕不重地握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