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厭倦哥哥了嗎?”謝戈問。
“”
這簡直是個?送命題。
傅晚森決定将棘手的問題抛回?給?他:“那你?可以不要再隐瞞我了嗎?”
謝戈盯着她看了半晌,白玉般的喉結一滾,輕歎口氣,很無奈的模樣:“你?知道的,我不想?騙你?,但也不想?你?再繼續問下去。”
“這就是我讨厭你?的地方?你?懂嗎?”傅晚森道,“某些時候,你?真的很自以為是。”
“因為那些東西除了能讓你?可憐我之外,都無關緊要。”
謝戈的嗓音像深潭裡漆黑的水,冷徹入骨,毫無轉圜:“比起你?的可憐,我更希望你?好好的,可以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
傅晚森輕呵一聲:“我想?今晚和你?分床睡。”
“”謝戈抿唇,“這條駁回?。”
信息素的味道愈發濃郁,傅晚森感覺牙尖生出了難以抑制的癢意,她計算了下用?暴力從謝戈手裡脫身的可能性,發現幾率為0。
原因無他,暴力會産生鮮血,而謝戈的鮮血隻會讓她更加興奮。
她一時有點沒轍了,有氣無力道:“謝戈,你?承認吧”
“承認什麼?”
謝戈動了動鼻子,像在嗅她身上的氣味。
見他眉頭輕擰起來,帶着一絲疑惑,傅晚森再也顧不得許多?,猛地扯了扯他的長?發:“你?不僅變态,而且卑鄙,你?還用?信息素勾引妹妹,你?不要臉”
她語速飛快,帶着指責和譏諷,企圖勾起他的一點廉恥心。
然而謝戈很淡地哂出一聲,手腕擡起,修長?的五指陷入她如焰如血的紅發之間。
“妹妹,”他的喉結分外明顯地上下滑動,和她額頭抵着額頭,“如果我真想?勾引你?,我會灌你?喝醉,給?你?下藥,或者誘發你?的易感期。”
傅晚森腦子裡嗡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
卧槽,卧槽?
她哥到底是怎麼頂着這張欺霜賽雪的美人臉說出這種堪稱無恥的話的?
甚至他連語氣都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陳述事實般,冷淡無波。
“為什麼這句話你說得這麼熟練?”傅晚森微微眯眼,拽他頭發的手報複性地用?了點力,“說,你?是不是早就這樣做過了?”
謝戈像被扯疼了,輕嘶了聲。
傅晚森動作一頓:“别裝,剛才?刀劃手掌都沒見你?皺一下眉頭。”
話落,謝戈灰色的眼睛裡暈開了一閃而過的笑意。
傅晚森:“!!!”
果然!
可到底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