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一件厚厚的浴袍落在她肩頭。
“試試,怎麼試,”謝戈問,“從嘴唇吻到手指嗎?”
即使沒有信息素,她哥的存在感依然強烈到無以複加,目光猶如實質,像不見底的濃霧将她籠罩着。
“嘴唇剛才?吻過了,那就吻手指吧。”他說。
傅晚森心想?,這算什麼,手指又不是她的情.欲開關,吻她手指的人?多?了去了。
下一秒。
她的特制黑色手套就被他摘了下來。
謝戈非常熟練地幫她拆掉每天都需要保養的義指。
無比自然而然地。
将她的兩截斷指含進了嘴裡。
“”我草?!
傅晚森實在很難形容那一刹那的震撼。
她瞳孔放大,腦中茫然,呆呆地望着吻她傷疤的謝戈,很久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清晰看見他灰色瞳孔的形狀,連虹膜的紋理都一清二楚,裡面蘊着些微深意。
她哥高挺的鼻尖磨在她的手背上,濕潤的舌尖抵着那道像勳章一樣的陳年舊疤,他的吻疼惜萬分,酥.麻感幾乎蔓延至腳趾,危險預警從被他吻過的那一點堅硬指骨,席卷過她的心髒。
片刻後。
謝戈輕輕啄她兩下,感覺自己小.腹的位置貼近一片滾燙。
他慢慢松手,掀着眼簾,追吻她的嘴唇,她又躲,被謝戈捧住臉:“你?輸了,願賭服輸。”
“”
所?以說。
有個?太了解她的哥哥有時候也是很讨厭的。
但正如謝戈每次說不過她,都會對她使用?信息素引誘來終結話題一樣,她落于下風時,也常常使用?撒嬌無賴裝無辜等方?式赢得她哥的縱容。
“哥”她由衷地誇贊,“你?吻得我好舒服。”
謝戈沒有謙虛:“怎麼接吻,還是我教你?的。”
“如果哥哥吻我别的地方?,”傅晚森用?一雙雪亮的眼對上他的視線,溫熱的呼吸帶着軟化?他的決心,“會不會也這麼舒服?”
嘴唇吻過了,手指吻過了。
别的地方?代指哪裡不言而喻。
謝戈站直身體,往後退開一點,看了她數秒,用?拇指擦了擦被他親得紅腫的唇,而後目光自上而下,停留在正被他握在手裡的地方?。
傅晚森看見她哥耳根處浮現起明顯的潮紅,呼吸慢慢地重?了點,盡管他表情依舊淡漠,眼神始終晦暗。
認真說起來,她哥沒幫她做過這樣的事。
以前不需要,現在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