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機質似的眼睛隻透出一層淺淡的潤亮水澤,但他唇舌間流露着難以言喻的珍視。
這是她們流動的骨血中對彼此天然?的吸引和?熟悉,擁有着特殊的心靈感應。
“哥,
你的體溫好低啊。”
傅晚森撫摸着他的眉眼,用她滾燙的手掌去觸碰他,想?要将他捂熱。
他沒法說話,她便自顧自地說下去:“睡覺也總是很沉,被你抱在懷裡?的時候,
好幾次我都試過叫醒你,
可怎麼叫你都沒反應,可如果是我給你打?電話,
你又能?第一時間知道手機的鈴聲是你叫醒你的專屬按鈕麼?”
“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們之?間隔得好遠。”
“我很讨厭這種感覺,
你給了我抓住你的機會,可惜又被奪走了。”
“終于,我不想?要你了,
我放棄一切,
你又把我從死亡裡?救了回來。”
“你真的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一邊控訴,
一邊舒服得眯起眼睛,
心髒發顫,感覺全身?每個神經元末梢都翹起了張牙舞爪的角。
這些話題謝戈當?然?是不會應聲的。
但他對她的身?體太了解,
了解到可以對她的每一絲表情進行正确解讀。
冷熱交替的呼吸隔着眼神的距離遙相呼應,簡直令人頭皮發麻,爽得傅晚森感覺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的時候。
那隻死鴨子舔她的時候,她也如現在這般,所有的表現都遵循着本能?。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确實如此。
從和?謝戈回歸到正常兄妹關系後,她選擇在斯爾面前扮演二?十四?孝女友,斯爾跟她是雇傭關系,他作為雇主沒對她做另類要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自然?不可能?給她做這種事。
所以盡管後來李随主動提及過幫她,她也沒讓李大公子在她面前真的彎過腰。
呃,好吧,厚乳除外。
但她哥了解她的身?體理所當?然?,那個死鴨子憑什麼?
一樣柔軟纏繞的長發,一樣和?她仿佛融在一起的信息素,一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痛苦草了,那狗東西的舌頭是天生就?那麼會舔麼?
“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