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一掃,果然電話都差點被?陸寅之打?爆了。
星聊信息更是?接連不斷。
訂婚宴還未完全結束,傅晚森找了個理由脫身,趕緊朝和陸寅之約好的套房走,再不過去她怕陸寅之會直接沖進?宴會廳,把所有人的桌子都掀了。
到房間門口時,以防一會兒又犯人渣瘾耽誤正事,她拿出抑制糖提前吃了一顆。
雖說?她現在暫時沒了腺體,但她和陸寅之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不得不防。
傅晚森擡手?按了門鈴:“小?也,是?我。”
沒多久,裡面傳來了跑着過來的腳步聲。
“負萬!!你終于來了!!!”
門打?開,陸寅之光着腳,也光着兩條腿,僅穿着一件襯衫出現在她面前。
是?真字面意義的僅。
那襯衫堪堪遮住他一半的臀,手?臂一擡啥都能看?見。
“”
傅晚森趕緊将人往裡面推,怕走廊的監控将他拍到:“我襯衫怎麼在你那兒?”
“今天幫你配禮服的時候偷偷拿的”
一進?門,陸寅之就跟樹袋熊似的挂在了她身上,兩條細長的腿将她纏得緊緊的,鼻子在她身上不斷嗅聞,悶聲問:“你易感期好點了嗎?讓我在酒店等你,你自己卻?不在為什?麼,你是?不是?去找李随了?你沒跟他做什?麼吧?”
怕他摔着,傅晚森不得不用一隻手?圈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有點無處安放,總不能直接摟他的光.腚。
她隻好抱着人往床的方向走。
傅晚森:“這?麼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
陸寅之咬咬唇,問了最在意的一個:“你跟李随做了什?麼?”
“沒跟他做什?麼,”傅晚森道,“我去樓下?找鎮定劑。”
陸寅之猛地睜大眼:“我都回來了,你為什?麼要注射鎮定劑?”
“剛才太難受了。”傅晚森随口編了個理由,“而且人家訂婚宴,指不定哪裡要應酬,不注射鎮定劑出意外了怎麼辦?”
“可我回都回來了”陸寅之可憐兮兮地看?着她,“我今天原本要去陪程肆,為了你我才回來的!”
傅晚森輕笑了聲。
你不在,說?不定程肆還能多堅持一會兒。
“所以我這?不是?也回來陪你了嗎?”傅晚森道,“訂婚儀式我可都沒參加完。”
她狀似不經?意地補充:“還錯過了很多結識人脈的機會哦。”
陸寅之從小含着金湯匙長大,知曉人脈有多重要,聽她這?麼一說?,果然升起?了幾絲歉疚,退而求其次地問:“那我們就在房間裡幹坐?”
傅晚森:“不想幹坐的話,玩遊戲,玩牌,我都奉陪。”
陸寅之脫口而出:“那你玩我?”
傅晚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