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是倆人類能做出來的事嗎?
即使?那天她喝得有些醉,可她酒量很好,再怎樣也不會那麼遲鈍,睡得那樣沉。
薔薇信息素的絕對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要不是她腺.體?受損信息素的影響削弱,那份對Omega本能的生理性喜歡足以令她失去理智,毫無?例外?的可能。
畢竟她早就在謝戈身上嘗到過這種滋味。
太熟悉了。
對薔薇信息素的一次失控就換來了數不清的爛攤子。
她還敢再失控一次麼?
反之陸寅之大概也是如此,因為信息素天然地對她感覺親近,他?被這種吸引迷惑得暈頭轉向,還以為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傅晚森沒有閉眼?,直視着他?,神色有冷酷的意味:“小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開我。”
她的語氣裡帶着不加掩飾的警告。
陸寅之的動作僵在原地。
比她命令式的語氣更讓他?覺得生氣的是,她依舊毫無?反應。
他?清楚地知道?,傅晚森是沒問題的,他?前不久才不小心碰到過,沒道?理這就不行?了。
倒推回來。
她很可能隻是對他?沒有欲.望。
這個?念頭剛從腦中閃過,陸寅之心底就湧起一種強烈而尖銳的落差感,自尊心極度受挫。
“你果?然不喜歡我。”
陸寅之失魂落魄,承認這個?令他?咬牙切齒的答案。
他?按掉開關,回轉過身,不由對她湧起一絲怨恨:“現在裝一下你都不願意了嗎?”
很好。
直接無?視了她的警告。
傅晚森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胸前的銀環做的是戒指樣式,所以沒可能直接開口?穿孔,需要用鍊條纏在原本的ru釘上。
她摘下那根加長?的ru釘,然後拔下固定用的小圓球,趁着陸寅之陷入自我懷疑法自拔時,用那根ru釘針插.進了手铐簡陋的鑰匙孔裡。
緊鎖的手铐咔嚓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
聽到聲響,陸寅之猛地擡眸,不可置信問:“你居然打開了,沒有鑰匙你怎麼打開的?!”
“這種情趣手铐你以為質量有多好?”傅晚森将?手铐解下來,勾在指尖轉了兩圈,淡聲,“都是我玩膩的東西。”
陸寅之:“”
傅晚森眉梢微挑:“小也,對一個?人好不好不是這樣證明的。”
陸寅之癱坐在床上,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