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會睡很久。”謝戈暗沉的目光垂落在她臉上,嗓音淡淡的,卻極具壓迫力?,“如果你一直在這陪我,明早你的團長應該就回T國?了。”
傅晚森微微睜大?眼,懷疑道:“不會吧?”
在她印象中,團長并?沒有這麼脆弱。
何況他壓根都不争不搶,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就自己跑了呢?
“他會。”謝戈斬釘截鐵,“因為我跟他之間還有一個協議。”
傅晚森:“什麼協議?”
謝戈看了她一眼,慢吞吞掀唇:“我想和你單獨相處時,他不能出現。”
傅晚森:“”
有點過于不講道理了,但放在她哥身上又感覺很合理。
而且她忽然發現,晏期确實每次都是征求她哥同意後,亦或者在她哥睡覺時才會主動來找她。
不管是每次在外面住的酒店,還是在她的公寓裡,他選的房間也總是離謝戈的很遠。
最開始她故意在那種?時候提起謝戈,晏期也表示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還有件事我也很好奇,”傅晚森困惑問,“哥,你為什麼會對團長如此信任呢?”
謝戈不鹹不淡地解釋:“不都說了麼,他叫自己Wonder,他是你的。”
“”
傅晚森的疑惑全?被這句話堵了回去,整張臉都因為這句話羞恥地紅了。
她試圖為自己當年的幼稚辯解一下:“那個代号的含義是開玩笑的!”
謝戈從鼻腔裡嗤出一聲?:“但他當真了。”
“”傅晚森無話可說。
然而緊接着,她的鼻尖被謝戈碰了一下,她哥呼吸重了些,眼神很深,也很暗。
他說:“我也從不認為那是玩笑。”
“”
傅晚森捂了捂臉,羞恥到?無以複加。
可惡,為什麼她會在這種?時候有種?夾心的錯覺。
但她心底困惑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那團長到?底出于什麼目的才會答應這種?事啊?”
在某種?時刻像透明人一樣必須放手,他難道都不會傷心麼?
“他自願的,這是他想要靠近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謝戈眼簾半阖,灰色的瞳孔裡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冷漠:“不然等我某天回來,眼睜睜看着你親昵地喊他叔叔嗎?”
傅晚森:“”
沉默幾秒,謝戈用那張高冷到?面無表情的臉注視着她,很輕地撩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