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又想起他說的那個故事,他有一個師父,他師父有個孫子,他師父的孫子被壞人帶走了...
之前向離醉酒,說的含糊,她也沒怎麼注意,如今仔細想來怎麼這麼像師父給她說過的百年前那起慘案。
蘇玖心裡有個大膽的猜測,她猜,向離大概就是四長老的大弟子。
隻是她不知道向離所想,也不好貿然開口。
想起他之前總是喝酒,看來也是在用醉酒麻痹自己。
這是心理的一道關卡,别人幫不了他。
......
這片集市在滄瀾宗的山腳下,所以平日來往之人除了散修便是滄瀾宗的修士,當然偶爾也有别處宗門的修士來往。
秦銘和柳之言便是其中之二。
“還差多少了?”
柳之言低頭數了數儲物袋的靈石,對着秦銘搖了搖頭。
“目測還差五萬多的靈石。”
秦銘握了握拳。
“而且...即使湊夠了四十萬靈石,也不一定拍的到。四十萬這個價格隻是十年前的價格...”柳之言面色也有些發苦。
“你說我們去滄瀾宗求助...”
秦銘厲聲說道“不可!這件事連我們自己宗門知道的都不多,不然我也不會千裡迢迢來距離這麼遠的地方來販賣符篆了。”
柳之言想了想也是,這件事萬一傳出,怕是茗劍宗也要亂了,先不說其他宗門會不會虎視眈眈,就茗劍宗内部怕是也少不了許多内亂。
“可是距離拍賣會也不過隻有三年的時間了...”三年的時間賺五萬靈石,對于他們二人來說無疑就是在癡人說夢。
“沒事,會有的。”大不了把他的靈劍賣了。
此時的柳之言并不知道秦銘的想法,如果柳之言知道他的想法,定會說他瘋了。
“呦,這是誰呀,這不是茗劍宗的少年天才秦銘嗎?”說話的人穿着一襲白衣,白衣的裙擺上畫有綠竹,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帶着金色發冠,看做派顯然不是滄瀾宗弟子。
秦銘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人,不想多做口舌,準備離開。
沒想到被那人身後的兩個跟班攔了下來。
“秦銘,你别不識好歹,我們家公子和你說話呢!”
柳之言本來也不想太過高調準備随着秦銘一同離開,隻是面前這三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家公子倒是養了兩條好狗。”
“你!”
“怎麼,手下敗将不服氣,這是又讨打來了?”柳之言自認為論伶牙俐齒還沒輸給過誰。
那油頭粉面的公子本來将注意力集中在秦銘身上,聽到這話也不禁向柳之言看過來。
也不說什麼,直接将折扇的一支扇骨劃了出來,飛向柳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