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蘇玖,這是我最後的要求,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這個時候哪裡有人敢和宮昊唱反調,紛紛表态,自己可以。畢竟在他們看來抓一個蘇玖比惹上媚魔宗和地魔宮要輕松多了。
但,沒過多久後他們就後悔了。
宮昊看他們答應的痛快,卻并沒有因此而感到欣喜,隻是略感疲憊的閉上了雙眸。
同一時間,天魔宗,後殿。
一個穿着金光閃閃,頭戴紫金發冠的男子,漫不經心的翻着卷宗。
像是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這一身穿戴,和周圍陰森恐怖的氛圍格格不入。
同宮昊那裡的熱鬧不同,這裡安靜的異常,也冷清的異常。
沒過多久,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男子看到來人,放下了手中的卷軸,轉而懶散的靠在了長椅上。
“來了?看來是有消息了。”
“缥缈仙門那邊一切正常。”
那人看了一眼垂首低眸的人後,便轉移了目光,他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啧,所以說女人狠起來真的就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不過也幸好秋兄留了一手。”
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頗為開心的勾了勾唇角。
“話說我那兄長如今如何了?”
垂頭彙報之人将天魔宗最近發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明明是最枯燥的陳述,男子卻像是聽故事一般聽得津津有味。
“你說我兄長的藥是叫蘇玖的女道修?”男子摸着下巴,面上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據我所知這姑娘可不好對付,我兄長這次說不定要踢上鐵闆了。”
說到這裡男子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那四個長老,還是堅定的站在宮昊一邊?”
侍衛猶疑了一下,點頭回道“我們的人都被趕出來了,那邊...确實行不通。”
男子陷入了異常詭異的沉默,不多時又裝作有些心痛的搖了搖頭“罷了随他們去了,隻是可惜了宮昊身邊的幾條好狗。”
“還有其他事麼?”
那侍衛回道“另外主子,媚魔宗和地魔宮要求加條件。”
男子眉目輕挑“說說看。”
“南邊的礦脈,他們都想多要半成。”
男子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音色也降低了兩度,隻見他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做夢。”
“既然如此,你快去通知他們,之前的契約作廢好了,他們既然這麼想要幫助宮昊,那就随他們去,反正死的也不是我手下的人。”
“隻是可惜了夜魔城北的靈石礦脈。”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意,顯然對于那兩個如同饕餮般不知足的宗門沒什麼好感。
不過也是,都是利益關系,除了這一層,他們之間還剩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