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專門登記的人将這一切記錄在冊,目的怕是就是為了讓那些所謂的購買者進行挑選。
當一層層黑暗被揭露,便隻剩下肮髒同龌龊。
如同蘇玖所料那般,當一個冊子在記滿之後,便立刻被族長收走了。
此時族長正捧着冊子,恭敬的将其遞到那三人的眼前,尤其觀看。
這時一個綠衣女子走了出來。
惹得原本低頭看冊子的男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多看她這一眼,是詫異于,這女子不同于外界女子的氣息,眼前這個非蠱修,而是個道修,甚至她還有着不俗的修為。
察覺到男子的目光,老者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女“你出來做什麼,趕緊進去。”
嗤笑了一聲“我隻是來提醒你們的,執法堂的人已經潛伏在暗了,方才我是察覺到一股氣息才出來好心說一嘴。”
說到這裡,女子語氣不由得頓了一下“這三位隐藏了修為?但怕是也沒結嬰呢吧,不然不會連這樣明顯的陌生氣息都感知不到。”
說罷,女子又扭了扭身子,回去了。
在場的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老者則是捏了一把冷汗,幹笑道“我這小孫女被我寵壞了。”
原本翻動冊子的男子,手已經停了下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旁邊那有些慫的天黎宗弟子。
眼底深幽如墨,原本以為,這人隻是在疑神疑鬼,沒想到竟真的有人在暗中盯梢?而且暗中盯着他們的人還是個比他們修為要強很多的人。
他合上了冊子,拿出了一張傳音符丢了出去,眼底盡是明滅不定。
男子看向族長不禁帶了幾分疑色,不過随即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很快打消了自己心底的懷疑,但這裡他卻是不能繼續停留了。
沒想到他千萬個小心,到底還是被執法堂的盯上了。
他向來是個聰明人,懂得取舍。
隻見男子對族長抱了抱拳“明天會另外有人來接洽,我這裡還有些事情,就不留了。”
族長愣了愣,隻是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子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另外兩人則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這人又犯了什麼病,就算被滄瀾宗執法堂看到又如何,他們都帶着能隔絕神識的面具,到時候隻要死不承認,便是執法堂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何況,他們天黎宗可是和滄瀾宗平級的存在,如果真的對上,便是滄瀾宗也要仔細考慮上一二吧。
對于方才那男子的慫,謝良忍不住嘲笑道“還以為是多有格調的一個人,聽到滄瀾宗執法堂三個字原來也不過如此。”
随即他拍了拍他旁邊那天黎宗弟子的肩膀,嬉笑道“學到了麼?同樣是慫,你就差寫在臉上了,人家卻表現的十分無懼又坦然,以一句有别的事情要處理,便可以潇灑離開。”
那天黎宗弟子則是覺得這個師兄腦子不太好,他總覺得那水月派的弟子做的才是對的,這個時候,不趁着執法堂弟子将他們拍棺定罪之前趕緊離開,還要繼續停留在這裡才不正常吧。
滄瀾宗執法堂是那般好惹的麼?被他們盯上的,哪個沒被查的底朝天。
而方才那人那明顯是怕執法堂的人将他認出來,提前離開,想換個身份合适的人來接洽,怎麼在師兄眼中就變成了慫?
不過此時,這個小弟子更疑惑的是,滄瀾宗執法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從而他也更加證實了自己之前那不怎麼好的預感。
那小弟子有些慫的忍不住撺掇他這個腦子不怎麼好的師兄道“不如,我們也先離開吧,等聖女會結束再來也不遲,反正蠱蟲也不會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