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那男弟子直接偏過頭去,同時,嘴角還流出了一絲血液。
旁邊的三個弟子則是呆住了。
“師…師叔,您這是做什麼!”另一個男弟子明顯不解,他這位師叔這般做的目的。
那師叔也不理另一個人,隻是直直的看向被打男弟子的面“飛羽妖獸,是掌門給你用來參加比試的!”
那兩個女弟子對視了一眼,眼底有驚愕劃過,似是明白了什麼一般。
其中一人不由得驚呼“那攻擊滄瀾宗飛舟的飛羽妖獸是你派去的!”
挨打之人面色陰沉,卻是一言不發。
但顯然,他已經默認了自己的罪行,畢竟他沒有第二隻飛羽妖獸,現在撒謊沒有絲毫意義。隻要他們要求想看飛羽妖獸,拙劣的謊言便會被立刻拆穿,因為他能感覺到飛羽妖獸已經死了,再也召不回來。
“你瘋了麼?為什麼啊!滄瀾宗是我們能惹的嗎?”而之前發出質疑的男弟子,也終于反映了過來。
誰想這弟子絲毫不知悔改,甚至冷笑了一聲“就好像你們之前散播謠言,他們不會嫉恨異樣,一件也是做兩件也是做,有什麼區别?”
那師叔也跟着冷笑“區别可大了,前者我們沒有任何損失,甚至不會被對方抓住把柄,但是你做的,卻讓我們損失了一個戰力!”
“抓不到把柄?師叔這麼天真的麼?您可别忘了這件事所牽扯出的另一件事,謝故。”
那師叔臉色變了變,是的,有那麼一段時間攬夜宗确實有幾分惶恐不安,他們隻是想散播謠言,并不想動手,但誰能想到竟真的有弟子膨脹到敢對對方的親傳弟子動手。
雖然最後也都死在了外面,但他們卻是絲毫不敢去找滄瀾宗找回公道。
因為這便相當于變相承認了是他們在市井散播那個謠言。
好在惶惶不安了一段時日之後,滄瀾宗并沒有找過來,這才逐漸的行事變得又大了幾分膽子。
那師叔惡狠狠的看了那弟子一眼“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不就是看上了李掌門這兩年新收的弟子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那弟子先是一愣,但随即氣的臉色都扭曲了幾分。
是的,他曾無意間看到過明芸的真容,隻覺得如天上皓月般皎潔,後來他知道攬夜宗投靠了天黎宗,和她接觸的機會更是逐漸的多了起來。
而他的一顆心也越發的淪陷。
謠言是天黎宗讓他們師門做的,但是明芸也曾表達過,其實她并不願意這麼做。
畢竟誰能喜歡一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姑娘。
長年累月下來,他的心也跟着有了偏向性,下意識的便不喜歡那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滄瀾宗天才弟子。
他相信,他的明芸絕對是天下無雙的存在,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能夠超越于明芸的存在,在他看來,毀了便好。
隻是,盡管他是真心在為明芸考慮着一切,明芸對于他卻還是忽近忽遠忽冷忽熱。
而今,他所做的一切,也隻不過是能讓明芸高興一些罷了。
這般想着,思緒也不禁飄遠了。
師叔隻覺得這小子已經無藥可救了,冷哼道“關于飛羽妖獸這件事,回去後你自己和你師父解釋吧!你也已經三百多歲的人了,這點事情總不該還由我來幫你說吧。”
說罷,男子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隻是那劇烈的關門聲,使得整個門都抖了抖。
另外一個男弟子,急得團團轉“你可真是糊塗啊!你這樣做了,我們接下來的比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