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後會有什麼後果。”
“會死。”
蘇玖沉默了下來。
但夏珏卻沒有就此停下“而且要想活下來，必須每個人都要通過這個回影流光。”
換句話說，一個人通過就隻是一個人的事情，在這裡，沒有誰能幫的上誰。
但同理，通過後的好處也是巨大的，不僅知道了一個自己曾經不知道的事情，還能離開這一方空間。
蘇玖和夏珏對視了一眼，雙雙入定。
……
齊松對于霍允在心裡一直殘存了一個執念，也殘存了一個疑問。
原本以為這個問題的真相會随着霍允的死亡而徹底被埋葬，卻沒想到還能讓他有知道的一天。
齊松和霍允自從結識了之後便一路遊曆，一直遊曆到了熙和城。
偶然的一天，他們在市坊間聽了這樣一個傳聞，仙池泉可以助一個修士快速升到元嬰期。
霍允雖然談不上心動卻有幾分好奇，就對齊松說想要看看。
齊松聽霍允這般說，自然以為，他也想喝所謂的仙池泉。
便沉下了臉對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沒有任何副作用，便能使得你快速到達元嬰期的靈丹妙藥。
但霍允也是個有些叛逆的修士，齊松越是反對他便越是想去看看。
于是半夜，趁着齊松打坐的時候，他溜了。
而齊松發現霍允不見得時候，距離霍允離開，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齊松哪能放着他一個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便一路尾随他到了水月派。
再看到霍允的時候，發現他手裡正握着仙池泉要往口中倒。
他大駭要阻止，卻被水月派的人攔了下來，并且打算将他往山下驅趕。
而在他掙紮的時候，霍允卻始終沒有回頭，隻是冷聲說道“我如今已經入了水月派，你走吧。”
第991章
遺憾
齊松想那大概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
當時他被水月派的弟子打的遍體鱗傷，眼睛也被刺瞎。
最終還是被驅趕出了水月派的範圍。
他聽到打他的那兩個水月派的弟子交流道“這霍允可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居然讓我們給他留一個口氣便好。虧得他們還是曾經的好友。”
“你說宗主抓到他之後，到底和霍允談了什麼條件，才讓他對自己的好兄弟這般狠絕，連我一個外人都要看不過去了。”嘴上這般說着，臉上卻依然帶着幾分嬉笑，同情之色不見，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誰知道呢，說不定以前就是表面兄弟。”
“啧啧啧，罷了，說到底也是别人的事兒，我們快些回去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