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黎宗的宗主之女,見到她,離她遠點。”樓笙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經曆,臉色都有些微微發黑。
蘇玖的面色變了變,突然想起剛和齊松見面時所說過的話,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原來就是他們在誣陷小師叔為賊。”
她看到的時候,她并未見那些人身着姜黃色的宗門服飾,現在想來,大概是聘用了外人的可能性更高。
畢竟他們不是也讓方家人來幫忙尋人麼?
蘇玖握了握拳,松了緊,緊了又松,她是真的很想教訓一下那些天黎宗弟子。
隻是想了想後,還是選擇了暫時性的放棄。要教訓人,總要先從小師叔的口中了解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擂台之上,滄瀾宗的弟子毫無意外的落敗。
隻是那弟子落敗的極為狼狽,大塊頭全程如同戲弄老鼠的貓一般,在戲耍滄瀾宗的弟子同時還不忘記羞辱他。
但擂台之上被戲耍之人畢竟是滄瀾宗的弟子,敢在台下起哄的還是很少的。
便是有起哄的,在被樓笙夜婉晴看過之後也老實了下來。
“滄瀾宗原來已經衰落至此了麼?連一個拿的出手的弟子都沒有!”邊說着,那人還十分輕蔑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滄瀾宗的弟子。
蘇玖唇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微微垂首遮去了眼底的寒意。
不管是哪個天黎宗的弟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讨厭。
“不必着急,勝者對決,下一場,便輪到了你我。”
楚洛痕的聲音雖然清冷,卻也讓在場不少的弟子失了魂。
“啊,這聲音……我死了……”
“為什麼聲音這麼好聽,長相這麼普通,所以說上天真的是公平的麼?”
“他的聲音讓這炎熱的天氣都多了幾分寒涼,就猶如移動的冰塊。”
旁邊弟子有人忍不住抽了抽唇角“我一時間竟分不清你到底是在罵他,還是在誇他。答應哥哥,沒文化就不要硬誇了好嗎?”
蘇玖看了一眼讨論的那幾人,忍不住暗笑了一下,大概上天也不是那麼公平。
“就憑你一個滄瀾宗的外門弟子?”
楚洛痕的目光極淡“就憑我一個滄瀾宗的外門弟子。”
知道一切的樓笙忍不住心裡吐槽道,嘿,哥們,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啊。你算個鬼的外門弟子。
不過對于這種打臉劇情,他還是樂意保持沉默的。
但他沉默了,旁邊不明真相的弟子,卻是焦急萬分。
“我的天,那個小弟子是誰啊,我怎麼都沒見過,真的可以嗎?”
“實在不行就讓他下來吧,我們可以在道法上找回面子的,丹器陣符本也非我們的長項,輸了也不算丢人的。”
“樓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啊。”夜婉晴也有些着急了。
在她看來,哪怕是能在初選賽的台上站到最後,也說明了這個外門小弟子在陣法上是有些天賦的。
那天黎宗的弟子明顯不是什麼善茬,萬一自家的小弟子在他那裡受了打擊,說不定他的陣法一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便是為了自家弟子的将來,她也不願意讓他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