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十分嚣張的人,也是齊松和厲然熟悉之人。
雖然他們二人皆不知他姓甚名誰,但這人在比試的第一天便和他們在擂台前擡上了杠,可是讓齊松二人記憶猶新。
在厲然看來,這就是個沒什麼本事,還一股子酸味兒的智障。
不過說來也是,不是智障也不能在客棧幹出這種事兒來。
他們來到這裡找藥王谷的弟子,明顯是有求于他們,有所求助還敢這麼嚣張,這狗怕不适和他家少爺有仇。
沒看見那少爺臉色已經黑的猶如鍋底了麼?
随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丙醇終于強形打斷了狗腿的沾沾自喜。
“張翔!夠了!”
張翔一愣,這才轉頭看向自家少爺那張已經充滿了怒氣的臉。
狗腿哪裡知道張丙醇是因為他才生的氣,隻以為這掌櫃的不識好歹,還有圍觀的人太多,才惹了自家少爺的不快。
他轉了轉看起來不怎麼精明的小眼睛,臉上劃過一絲了然。
突然用更大的聲音怒吼“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去,不許看!”
随即又指了指那掌櫃的“還有你這個家夥!連我張家少爺的面子都不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周圍看客一靜,厲然的唇角也跟着一抽。
随即便聽到了來自于那少爺的怒氣“你給我出去!”
狗腿點頭哈腰“你們沒聽到麼?趕緊給我們少爺滾出去!”
張丙醇磨了磨後牙槽“我說的是你,給我出去!!!”
狗腿蒙了,他看了看掌櫃,看了看樓笙的看客,最後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少爺說的是我?”
張丙醇感覺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丢過人了,這次算是栽在了一個自家弟子的手上。
早就和父親說過不要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收,現在好了。
看這人業務上的熟練程度,還不一定在外面靠着張家的名号,幹出了多少缺德的事兒呢。
“說的就是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張家。”
樓上有人小聲道“這樣一看,張家人倒也不都是這種嚣張跋扈之人。”
“據我所知張家嫡系那一撥人還是不錯的,倒是那些旁支末節,啧……這幾年來真是一言難盡。”
狗腿的腦子簡直嗡嗡的,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惹了少爺生氣。
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走了,他需要問個明白。
總不能自己幫張家找到了人,什麼好處還沒撈到就被一腳踹開吧。
“少爺,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張翔此時臉上也沒了嚣張,若是忽視他眼底那不服氣的神色,暫時可将其現在的表情定為委屈。
張丙醇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腦殼,雖說這個弟子需要一些教訓,但是總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教訓。
便是張翔不要面子,他還要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