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衫男修朝前走了幾步,停在了蘇易生的面前,将手中的折扇合攏,直接抽向他的臉。
蘇易生當然不會乖乖站在原地被打,然而,就在他打算運起靈氣飛離原地的時候,他的身上突然像是壓下了一座大山一般,将他牢牢的定在原地。
“啪。”一道十分深血印留在了他那張白皙的臉上。
蘇易生被打的偏過了頭去,随即他又緩緩的轉了過來,越過那華衫男修看向他身後之人,華衫男修和他修為相當,根本做不到這種絕對的壓制,所以這給予他壓制的人,隻能是他身後的人……
華衫男修嚣張道“你看,便是我欺負你了又如何,你覺得這個時候蘇家會派人來救你麼?”
大概是因為這華衫男修的做派太過于過分,茶樓之内終是有人忍不住道“你這未免也太嚣張了些!”
華衫男修臉上驟然變得陰翳,他冷冷的看向那個為蘇易生出頭的人“你是哪家修士。”
那修士當然不會傻到自報家門,隻道“我就一散修,怎麼?大少爺是要連我一起修理?”
華衫男修斜睨了一眼自己斜後方的修士,那修士上前兩步,在華衫男修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話。
華衫男修眼底劃過一絲了然“原來是元嬰期的前輩,不過我勸你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畢竟我們蘇家主家元嬰期的前輩也不少。”
那人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你家元嬰修士多,關我什麼事?”
華衫男修終是沉下了臉“看來這位前輩是非要管這閑事了?”
“路見不平而已。”
“敬酒不吃吃罰酒!”
華衫男修見那人不依不撓,心裡窩火“你們兩個給我上,給那人一點教訓!”
身後的兩個沉默男修,那一直不曾變化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終是忍不住變了一變。
“少爺,我們可能打不過,和他硬剛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華衫男修面容扭曲,轉過身來,一腳登在說話那人的膝蓋上,力道之重,旁人甚至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不過那修士依然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裡,仿佛承受了那樣攻擊的不是他一般。
“我讓你們去就去!打不過就去死!”
那少爺說完便不再看侍衛,而是看向蘇易生“至于他,就由我來親自收拾。”
說完那扇子便再度朝着蘇易生的方向襲了過去。
蘇易生又不是個傻子,沒了那兩個幫手,他很容易便躲過了那扇子的攻擊。
随後又開始瘋狂的朝茶樓外奔去,更準确的說是朝着平城的郊外奔去。
那少爺一邊追一邊不忘嘲諷“廢物果然是廢物,和我一對一也隻想着逃跑。”
蘇易生卻是異常冷靜道“蘇家家規之一,不得在平城生事!”那茶樓人家開的不易,他們又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倘若真的在那裡施法,恐怕撐不了幾招便會坍塌。
那少爺冷哼一聲“裝模作樣。”
另一邊,蘇易生能想到的事情,那幫忙的男修自然也想到了。
他帶着那兩人甚至比蘇易生還快的速度來到了郊外。
兩撥人打的如火如荼,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些跟着出來的圍觀者的情況。
更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圍觀者之間出現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