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整個工地都是那夥藍外套設下的陷阱!
他們故意派人去搬石頭,表面上毫無防備,人畜無害,實際上卻派人埋伏在周圍。
真是好狡猾!
“頭兒,咱們現在咋辦?”胸口紋着刀疤的男人着急問道。
猹沉着臉沒有說話,那刀疤男繼續說道。
“我建議,幹脆殺過去!”
“他們用的都是弓箭和标槍,而且還暴.露了位置!咱們有這麼多杆槍,何必怕他們!”
駝背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鄙夷說道。
“你是不是聾了,剛才那聲爆炸是假的?他們明顯是把人放進去了宰!鬼曉得裡面還藏着多少。”
“那你說咋整!别人都在北邊打秋風,就咱們在這裡幹耗着?我看咱們要不把他們沖了,要麼也去北邊算了!現在要是運氣好,還能逮兩頭往東邊走的肥羊,等雪下起來,那可真的是啥也沒了!”
幹耗着不現實。
猹很清楚,弟兄們也需要戰利品過冬,誰也不想餓着肚子挨凍。
但放着這裡不管去北邊也不現實。
首領将這塊兒肥肉丢給他來啃,那是對他忠誠的肯定,是對他的信任以及獎賞。若是自己也像那個叫獾的蠢貨一樣,把這事兒給搞砸了,首領肯定不會輕饒自己。
“等。”
聽到頭兒發話,刀疤男愣了下,忍不住問道。
“……咱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都已經中午了。”
“等到晚上,等到他們鑽進被窩,”猹陰沉着臉,看向了旁邊身子瘦小的男人,吩咐說道,“你再回去一趟,牽十個跑得快的奴隸過來,再備些燃燒瓶和針。”
“其餘人就地休整,養足精力。”
“等到午夜十二點,給他們一個驚喜!”
……
前哨基地的北門外。
牛馬小分隊在一衆玩家們羨慕的眼神中,押着三個被拴着手腳的俘虜,從工地的方向走了回來。
除了三個俘虜之外,還有三個被塞在闆車上的死人。
其中一個被炸彈炸的血肉模糊,另外兩個幹脆燒焦了,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卧槽!卧槽槽!”
“不愧是硬核遊戲!但不知道為啥,我現實裡殺個魚都不敢,在這兒好像看到血一點不慌?”
“可能這就是基于夢境幹涉原理的次世代技術吧。視覺濾鏡?情感鈍化?不太懂。”
“大佬牛逼!這是滅了一個隊啊。”
“除了牛逼,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