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
“是什麼東西炸了嗎?”
“該不會是嚼骨的人!”
“那些該死的掠奪者!讓我逮到他們,我一定要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
人群議論紛紛。
站在卡姆樹園的夜枭皺起了眉頭,臉上燙傷的疤痕擠在了一起。他的手不自覺地放在了腰間,但很快又收了回來。
那聲音距離這裡至少有4公裡遠,中間隔着大片的廢墟和荒地,想要過來還是得花點時間的。
前一秒還在與他争執不下的老人,同樣眼神銳利地望着東北方向,嘴裡喃喃自語地說道。
“是電池廠的方向。”
他的名字叫胡克,今年已經56歲,年輕的時候是一名身手矯健的獵人,直到膝蓋上中了一槍,成了種卡姆樹的老胡克。
雖然他不是覺醒者,但能活到他這個歲數,豐富的經驗并不遜于基因層面的強大。
夜枭神色凝重,看着他問道。
“那群鐵匠?”
胡克閉着眼睛,輕輕點頭。
“應該是……你仔細聽,還有槍聲,而且還不少。”
夜枭屏住呼吸,仔細聽了一會兒,眉頭皺成了一團。
“少說也有40人。”
“至少翻一倍。”
看了一眼足足兩畝地的樹,老人最終放棄似的歎了口氣,暗道一聲可惜地搖了搖頭。
“去找你的父親。”
“我們的動作得再快一點!”
……
前哨基地的西門外,距離警衛隊的靶場不遠處,有一座紅磚砌成的房子,隻留着一扇鐵窗正對着前哨基地。
這裡是前哨基地的監獄,此刻正關押着幾名剛剛從長久農莊那邊送來的囚犯。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特别的“犯人”被關在那裡。
木質的棚子裡,身長四米的死亡之爪蜷縮在角落。
它的身上纏着鐵鍊和魔鬼絲編成的繩子,琥珀色的瞳孔折射出危險的光芒,在門口的幾人身上掃視着。
被那畜生看了一眼,夏鹽不自覺地向後倒退了一步,緊張地握住了手中的鐮刀突擊步槍。
這玩意兒。
可比爬行者危險多了!
“你,你把這東西帶到家門口附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