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是1号中午走的,戰争是2号傍晚結束的,戰俘營是3号開始動工的,今天晚上之前應該能蓋個棚子出來。
凱文從來沒打過這麼憋屈的仗。
他甯可自己死在了北線。
至少輸給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自己的死也能顯得體面點。
聽完了兩人的事迹,瓦努斯的臉上不禁浮起了一絲同情。
他試着帶入了一下倆人的立場,發現這場仗确實沒法打。
攤上這麼蠢的指揮官,哪怕換自己去當參謀,最後的結果恐怕也是一樣。
“情況我大概了解了……不過你倆是怎麼跑進掠奪者的部落裡的?”
維德斯和凱文相視一眼,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們在往南撤退的時候遇上了那些掠奪者,我們的長官決定加入他們,我們就跟着一起加入了。”
凱文接着說道。
“我聽說……他們似乎打算在河谷行省建立一個屬于掠奪者的國度,其他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掠奪者的國度?
那是什麼東西。
一個龐大的部落嗎?
瓦努斯完全想象不到那是怎樣一幅奇怪的畫面,更想象不出來他們打算如何去實現,這個聽起來就有夠離譜的計劃。
“說起來你呢?”維德斯看着瓦努斯,繼續問道,“你現在是他們的參謀?還是?”
瓦努斯愣了下,說道。
“我?我也是他們的俘虜,不過他們允許我替他們訓練新兵代替支付贖金。”
維德斯表情熱切地看着他。
“贖金?多少錢?”
瓦努斯表情暧.昧地說道。
“一百萬第納爾,而且這是去年的價了,現在是多少不知道,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一百萬!
這就是變賣了所有家産,也不可能湊出這麼多錢!
“……那個訓練新兵的工作還招人嗎?”
“兄弟,幫幫我們吧。”
對上兩雙懇求的視線,瓦努斯為難地說道。
“我幫你們問問……但我沒法保證,我隻能說盡量。”
維德斯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