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那群沒長眼睛的原始人敢朝着他們開槍,動力裝甲很快就會落到他們的頭頂。
酒保思索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說道。
“……不過我聽說,嚼骨部落似乎在北郊栽了個跟頭。”
李斯特擡了下眉毛。
“哦?可我怎麼聽說,他們來勢洶洶。”
酒保呵呵笑了笑:“他們來的時候确實氣勢洶洶,不過那都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兩隻千人隊,連續兩場敗仗,碰了兩鼻子的灰。北郊突然冒出來的藍外套,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據說幾百個俘虜被送去開荒,那些人在管理俘虜這方面确實有一套。”
被藍外套揍的滿地找牙?
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
雖然每個避難所的情況都不一樣,但絕大多數藍外套都是好好先生,這也是廢土上的常識之一。
沒想到從北郊冒出來的藍外套這麼能打。
李斯特不禁想起了幾個月之前,他在菱湖濕地公園碰到的那群人。
是那些人嗎?
然而他怎麼也無法想象,那區區幾十個人,是如何在兩隻千人隊的圍攻之下連戰連捷的。
動力裝甲?
還是某種戰前裝備。
李斯特好奇地看着他。
“你是怎麼知道的?”
酒保不假思索道。
“這酒館裡至少坐着二十個掠奪者,雖然他們自稱是傭兵,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大雪封路,封的是商路,隻是一兩個人的話,怎麼都有辦法能到這裡。
過去的兩個月裡,巨石城的街上雖然蕭條了點,但也僅僅隻是街上。
他的酒館從來就沒缺過客人。
李斯特的臉上感興趣的表情越來越濃了,端詳着杯子裡的蜂蜜水,他忽然開口說道。
“等雪化了,我打算去那邊瞧瞧。”
他嗅到了商機!
酒保:“去吧,北郊最近的變化還挺大,聽說發展的不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籌碼是如此,客戶也是如此,我說的對嗎?”
李斯特:“真是太對了。”
酒保呵呵笑了笑,擦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說道。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小心一點,他們拿了火炬的東西。”
“雖然我不知道那箱子對‘火炬’來說意味着什麼,但那些迷信的瘋子們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将空杯子放在了桌上,李斯特從吧台前起身,整了整衣領,無所謂地說道,“我又不做南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