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被問的有些迷糊了。
這是不是王牌飛行員該問的問題他不知道。
但這是正常人給出的回答嗎?
旁邊的另一架飛機上。
ID叫風清的短發小姑娘一臉沒睡醒地眯着眼,手握操縱杆,搖頭晃腦地念起了詩。
“碧血染晴空,春意雖逝妖娆在,天地為之紅。”
遠處的晨輝正從地平線上升起,倒是有幾分應景。
然而落羽聽得卻是一臉懵逼。
這是已經開始交代遺言了嗎?
無聊打老虎望着手中的操縱杆,臉上有些茫然。
他沒記錯。
自己學開飛機是為了方便灑農藥。
“等等,我們種田的為什麼也來湊熱鬧了?”
另一架飛機上的瑪卡巴子,嘿嘿笑着拉上了防風鏡。
“管他的!”
“飛機比人多,爽一把再說!”
聽到小弟們的吵鬧,蚊子哈哈大笑地也伸手拉上了防風鏡,啟動了座駕的馬達。
“記住我教你們的操作,俯沖的時候打開蜂鳴器,把炸彈扔到他們的頭頂!然後開火,拉升、俯沖再開火!”
“還有,把你們的VM在大腿上綁結實了!那是你們的雷達,也是你們的眼睛!”
扯開嗓門,他在螺旋槳的轟鳴中,尖聲大喊道。
“兄弟們!上跑道!給我把電門踩到底——”
“起飛!!”
……
遠溪鎮北。
匍匐在山頭上的銅爐舉着望遠鏡,望着不遠處的小鎮。
那裡一片甯靜。
晨霧中的小鎮,寂靜的就像一座墳墓。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輛鋼鐵巨獸卻是吞吐着雲霧,從清泉市的方向朝着遠溪鎮緩緩駛來。
一名掠奪者瞧見了,興奮地指着那一列龐然大物,低聲叫嚷了道。
“頭兒!快看,火車!”
“老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