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抽煙的工友笑着道。
“我們也想幹活兒,你這兒缺不缺保潔,或者服務生?打雜的?”
唐呵呵一笑,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招一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大老爺們打雜。”
另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舉起手,嬉皮笑臉說道。
“那招不招老闆娘?我報個名。”
“滾吧。”唐罵罵咧咧道。
最近胡桃木酒館的日子也不好過。
窮鬼們越來越多,連煙屁股都要換着人抽,更别說掏出籌碼買酒了。
斯伯格忽然發現,原先那個幫忙倒酒的老姑娘和打雜的小夥子居然被辭退了。
現在連這種體力活,都是老闆自己在幹。
以前這個點兒,這頭肥豬可都坐在吧台後面打瞌睡偷懶。
這時候,斯伯格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木框,還有木框裡裝着的一沓紙,不由好奇問道。
“這是什麼?”
“《幸存者日報》。”唐也不多說話,吭哧吭哧地将它搬進了酒館裡。
幸存者日報?
衆人面面相觑一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當然,也可能因為他們不看報紙。
大多數工人雖然識字的,但基本上也就認得那麼幾個字,大概能看懂設備操作手冊和招聘啟示的水準。
能買得起報紙的工人,不會有看報的時間。
讀書看報那都是坐在辦公室裡的人上人,才配擁有的消遣。
“這玩意兒多少錢一份。”
“不要錢,可以随便看,但不能帶走。”唐不耐煩地說道。
這些報紙是《幸存者日報》報社免費提供的,每月附贈一箱核子可樂。
反正占地面積也不大,還能給酒鬼們當個消遣,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則,他就帶回來了。
“不要錢?!”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驚了。
還有這好事兒?
更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這話居然是這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說的。
斯伯格走上去,從那木框中取了一份報紙,展開在手中。
正在抽煙的皮克也丢掉了手中那根終于燃盡的煙屁股,好奇地湊上去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