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求你别說了!”
肉肉捂住了尾巴的嘴,後者發出了叽裡呱啦的怪叫。
歡鬧的聲音沖淡了些許悲傷。
回頭看了一眼那塊潦草的墓碑,芝麻糊輕輕蹲下,将一朵從山下帶來的小花種在了旁邊。
既然是完全真實的虛拟現實遊戲。
想必等過些年,五顔六色的小花應該會開滿整片山坡吧。
隻要服務器不回檔……
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向了一旁的夥伴們,臉上露出笑容。
“要出發了哦。”
仿佛永遠都充滿着幹勁,從肉肉懷中掙脫出來的尾巴,精神抖擻地揮了下拳頭。
“喔!沖!”
……
因為一份報紙,整個巨石城内人心惶惶。
而攪動這一切風雲的始作俑者哈爾,此刻正意氣風發——或者說得意洋洋。
“加印!昨天那期再加印2萬份!現在我們的讀者不隻是酒館裡的閑人,遊蕩在街上的無業人,還有衣冠楚楚的市民,住在内城的貴族們!”
他坐在報社的窗台旁,手中握着一瓶香槟,一大清早就喝的微醺,滿身酒氣地向編輯部裡的衆編輯們發号施令。
是的,一瓶。
而且還是一大瓶。
不過這一切是值得的。
就在前天《幸存者日報》的出刊量還徘徊在6000左右,而昨天的頭條一出來,市面上的報紙瞬間被買斷貨了。
不止如此,訂閱量也翻了一番,現在整個城市的人都在聽他說的話。
至于豪斯?
不過是一條隻會在廣播裡陰陽怪氣的敗犬罷了,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從員工們的身上挪開視線,哈爾看向了站在編輯部裡的方長,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我親愛的朋友,你帶來的那兩張照片簡直完美!要不你幹脆來我們報社當記者吧!以我從業多年的經驗來看,你簡直是個天才!”
從業多年還行……
方長記得一個月前,這家夥還是個彬彬有禮的王室成員。
短短幾周的時間,便被腐化成了這幅不拘小節、滿嘴跑火車的樣子。
他一時間不知該吐槽摧殘人的到底是報社,還是這座滿身銅臭味兒的城市。
輕輕咳嗽了一聲,方長說道。
“你不如感謝我們的管理者大人……我最多隻能算個搬運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