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需要操心那麼多人如何生存,人這種東西就和滿地的野草一樣,不管條件多麼惡劣,隻要不斷的降低生活标準和道德底線,總能适者生存一部分。
他們會扶植一些聽話的人,來當那些幸存者們的頭兒,帶着那些人種地、撿垃圾、幹活兒。
而那些被推到台前的頭目,為了不被奴隸們吊死,隻能竭盡全力地讨好緊握槍杆子的他們。
身為這些奴才們的主人,他們什麼也不需要做,反而可以更有效率地從他們手中征收補給。
簡直是一舉兩得。
穆德卡嘴唇顫抖着,恐懼的說不出一句話。
倒是他身旁的年輕人上前了一步,鼓起勇氣說道。
“我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我們在這生活了好多年……一直都挺好的。”
根本沒興趣和這種小人物廢話,科爾威甚至都沒看他一眼,隻是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接着又看向了穆德卡。
“你們有一小時的時間收拾行李。”
“剩下沒帶走的,我會替你們燒掉。”
……
翌日清晨。
三個小玩家來到了卡廷驿站的門口。
原先營地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帳篷已經看不見,如今隻剩下一地狼藉。
從那木栅欄的大門到營地的中央,滿地都是撕裂的破布和損壞的木箱。
能帶走的東西全都被帶走,帶不走的東西全都被燒毀。
整個營地,完全看不出來曾經有過人煙的痕迹。
“卧槽……這幫狗币真夠狠的。”
看着眼前這幅慘狀,戰地氣氛組忍不住啧舌。
跟在他身後的和也是一樣,臉上不約而同帶着吃驚的表情。
“這就是傳說中的堅壁清野嗎?”
“好家夥……真就啥都沒留下。”
“不過這裡好像沒有戰鬥的痕迹,也沒看到血。”
不知這兒是如此,他們之前路過的一片營地也是一樣。
戰地氣氛組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先在附近搜索一下好了。”
倆玩家點了下頭。
“收到。”
保持無線電靜默,三人約定了集合的地點和時間,向四周散開,謹慎地深入營地中探索。
此刻他們身上的裝束,與廢土上随處可見的拾荒者并無二緻,都是頭戴一頂草帽,身披縫縫補補的破布,完全藏住了下面的外骨骼,和挂在外骨骼上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