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大角鹿神”的死爪之母就是最好的例子,體積無限膨脹的它,隻能趴在裡動彈不得。
它甚至無法自己獲取食物,反而需要依靠那些身形瘦小的晚輩們幫忙……還真說不好到底是誰圈養了誰。
不知道為什麼,肉肉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辣眼睛的畫面,立刻晃了晃腦袋,将那畫面趕出了腦袋。
尾巴皺了皺眉,摸着下巴思忖道。
“可是……管理者還活着吧?他是如何拿到管理者權限的呢?”
芝麻糊搖了搖頭。
“那就不知道了,或許是欺騙,或許是脅迫,或許是管理者權限的轉移存在某種我們不了解的機制……總之不管是通過什麼方式,他明顯是拿到了避難所大門的權限之後,才有機會從這座避難所裡跑出去的。”
甚至不隻是避難所大門的權限。
而是從研究區到避難所大門這一路上全部房間的權限。
這座避難所的管理者權限似乎是分裂的,并不完全掌握在管理者的手中。
停頓了片刻,芝麻糊望着眼前那座存放着血清的樣品庫,表情複雜地繼續說道。
“我甚至還有一種感覺,或許這裡的實驗從來都沒有結束,自然選擇仍然在繼續,包括我們……和那些很久以前便死去的傭兵們,都是正在進行中的實驗的一環。”
“而那個‘永氏’之所以渴望得到血清,不僅僅是因為他需要通過血清續命,更是因為他需要利用這裡的實驗成果……利用那個凝聚了無數實驗結論的血清變得更強。”
肉肉:“嘶……搞不好還真有這種可能。”
“喔!”尾巴眼睛閃閃發亮地說道,“好厲害!芝麻糊現實中其實是偵探嗎?”
被兩雙崇拜的眼神看着,芝麻糊臉頰微微有些發紅,頭頂的貓耳難為情地晃了晃。
“我,我……隻是個普通的老師罷了。”
已經有這麼多線索了。
正常情況都能想到吧……
站在實驗室門口的兩人一熊,就這麼光明正大地交談着。
雖然收音機就抱在芝麻糊的懷裡,但由于語言不通的緣故,那個永氏根本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
而且從剛才開始,收音機那頭的聲音就不見了,連金屬磕碰的叮叮咣咣聲都聽不到了。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把血清帶出去嗎?”尾巴摸着下巴問道。
肉肉嘀咕着說道:“那個兩層樓高的死爪肯定在外面等着我們……之前軍團的百人隊都被它打跑了吧,我們要是去了估計也夠嗆。”
那家夥幾乎是不死的。
哪怕被100mm火炮轟在了近處,仍然和沒事兒一樣活蹦亂跳。即使被子彈集火頭部,仍然能憑借強大的恢複力與韌性免于死亡。
這時候,芝麻糊的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
“……我倒是有個主意。”
尾巴問都沒問,便豎起了大拇指。
“喔!那就按你說的來好了!”
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