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尾巴臉上做出了失落的表情,“可是……我們該如何抓住死亡之爪呢?”
收音機中的聲音耐心說道。
“死亡之爪……确實不好對付,但這個不必擔心,我認識一位該領域的專家,他有辦法讓野生的死亡之爪聽話,乖乖地接受治療。”
芝麻糊忽然若有所思地插了句嘴問道。
“可是,如果讓已經發生的變異逆轉……蛻化的死亡之爪很快會被自然選擇給淘汰掉吧?如何确保性狀能遺傳下去呢?”
“這個不用擔心,性狀的改變不會立刻發生,而是會在遺傳的過程中逐漸疊加……這會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似乎是編不下去,永氏糊弄了一陣之後,便生硬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其中涉及到的技術過于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們不必理解那麼多,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拜托了……就當是為了這個世界上還活着的人們。”
又是這句話。
尾巴和芝麻糊還有肉肉相視了一眼。
雖然同樣還是那句話,但她們明顯感覺到了這家夥态度的前後變化。
得知血清已經從避難所中帶出來之後,這家夥連借口都懶得仔細去編了。
也許在他看來,從她們手中搶走那箱血清并不是什麼難事兒。
不過,或許是考慮到血清損壞的潛在風險,他仍在嘗試通過哄騙地手段從它們手中弄到血清。
如果不是斯斯将日記帶到了官網,搞不好她們還真被蒙在鼓裡……
“喔,沒問題!我們應該怎麼做?”尾巴眨了眨眼說道。
收音機中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會給你們一個坐标……你們去那裡能找到我說的那個人,他會告訴你們該如何使用那些血清。”
想到先前芝麻糊說的計劃,尾巴興沖沖的問道:“現在嗎?”
永氏耐心地說道。
“當然不是現在,我的那個朋友并不想冒着被那艘飛艇發現的風險出門,還是等後天吧。”
“後天早晨應該會起霧……到時候你們帶着血清過去就行了。”
……
得知血清已經成功轉移到了避難所外面,一直催促着她們快一點兒的永氏反而沒那麼着急了。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白熊騎士團一行人根據收音機的指示,帶着血清前往了約定的地點。
然而令衆人意外的是,等待在這裡的并非人類,而是一隻剛剛度過幼年期的死亡之爪。
它的四肢被完全咬斷,連尾巴都隻剩下了半截,匍匐在地上,嘶啞的喘息像是在哀嚎。
尾巴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突擊步槍,擡起槍口瞄準了那隻野生的怪物。
然而就在這時,躺在芝麻糊懷中的收音機忽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