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尾巴立刻閃到了她身邊,蹲下身來擔心地問道。
“giao!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疼痛隻是一瞬間。
芝麻糊茫然地松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在阿尾的攙扶下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刺耳的聲音,我好像耳鳴了……抱歉,你剛才說了什麼?”
超限度的痛覺被屏蔽,然而異常的狀态并沒有解除。
斯斯皺起眉頭,将手貼在了她脖梗上方,提高了說話的音量。
“貓能夠聽見30赫茲到45000赫茲之間的聲波,最高甚至能達到70000……你能大緻确定聲音的方位嗎?”
“我試試……”
芝麻糊閉上了眼睛,将意識集中在了聽覺上,尋找着聲音的源頭。
很快,她的眼睛忽然睜開,目光忽然鎖定在了旁邊的山上,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縮。
“那裡!”
衆人擡頭順着她的視線望去,打亮了手電筒,隻見一隻啃食者姿勢相當裝逼的站在山頭,正用那猩紅色的目光俯視着他們。
那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特奶奶的……召喚師是吧?”蚊子罵罵咧咧一聲,從背後取下一把機械弩。
瞧見這原始的武器,白鴿呵呵笑了聲。
“呵呵,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對我可沒用。”
他看着那人扣下了扳機,甚至連躲都沒有躲。
如他預料中的那樣,那支箭甚至都沒能射中他,而是嗖的一聲從他耳邊擦過。
估摸着山下那些人已經黔驢技窮,就在他正打算嘲諷兩句,讓他們知難而退的時候,爆炸的轟鳴忽然從他身後響起。
一股龐大炙熱的氣流裹挾着彈片,狠狠撞在了他的後背,猝不及防之下,将他炸的整個人一頭向前栽去,從山上掉了下來。
“嘿嘿嘿,藝術就是爆炸!”
看着那隻從山下摔下來的啃食者,蚊子邪惡地笑着,又塞了一枚弩箭在機械弩上,轉動絞盤上了弦。
小樣。
跟老子玩還嫩了點!
“控制住那家夥!”
沒有錯過這個機會,鼹鼠喊了一嗓子,拎着霰彈槍一馬當先地沖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時,地動山搖的震顫忽然從腳底下傳來。
随之而來的還有一聲刺耳的長鳴。
“咿唔——”
那聲音悠揚纖細,就像吹奏的羌笛,空靈中帶着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