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一片無主之地,他沒有說三道四的理由,但心中還是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似曾相識的預感,在聯盟強硬地要去比斯特鎮的時候,就曾在他心中出現過一次。
那群藍地鼠到底打算幹什麼?!
“帶我過去看看。”阿德裡亞嚴肅道。
那士兵立正站直道。
“是!”
帶着一衆親衛快步向前走去,他很快看見了之前被派去的那兩個親衛,此刻正被兩個聯盟士兵纏上。
其中一個大概是喝多了,笑嘻嘻地向他某個親衛伸出了手。
“喲,大鼻子,進來一起喝一杯啊?哈哈哈,嗝……去把你們那個穿山甲也叫來!就說……他黑大爺瞧不起他,要和他比劃!”
推開摸向自己胸口的手,那威蘭特士兵黑着臉說道。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在酒裡下毒!”
我最黑不屑地撇了撇嘴。
“切,你以為我們和你們一樣嗎?”
那威蘭特士兵眼睛一瞪。
“你什麼意思?”
“咋?比劃比劃?”我最黑一瞪他,接着看向旁邊的負債大眼,“幫我揍這家夥!”
負債大眼喝了點,但沒喝太多,把頭搖成了馬達。
“不打,老子智力系,你找工地佬去。”
我最黑:“淦!丢人玩意兒!”
負債大眼:“焯!你特麼行你上啊!”
“住手!”
眼看着那兩個聯盟的醉鬼就要自己幹起來,阿德裡亞艦長吓得連忙加快腳步,朝着倆人喊了一聲。
沒辦法,自己親衛靠得太近了,他想不管都不行。
這要是被卷進去,黑燈瞎火的誰說得清楚,誰要是開了一槍,那停火協議白簽了。
然而阿德裡亞并不知道的是,那倆人其實關系不錯,隻是在開玩笑,壓根就沒有動手的意思,更何況一個感知系,一個智力系,倆弱雞就算真動手,也鬧不出問題。
盯着那個大鼻子瞅了一眼,我最黑沒認出這張臉,不耐煩問道。
“你誰啊?”
負債大眼也瞪着他道。
“就是!你吼辣麼大聲幹啥!”
死死盯着兩個不知禮數的避難所居民,阿德裡亞闆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