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忽然有點想體驗下吃軟飯的感覺了。”
他倒是不在意破産不破産。
做這些隻是為了驗證一下他的猜測——如果他能漂漂亮亮地狠狠宰鄰居一刀,并且幹淨利落地把手上的屎甩掉,擁有GM權限的管理者會如何評價他的做法。
他很想知道。
“回答錯誤!”多莉輕輕哼了一聲,伸手掐了他一下,“你是個熟練的壞人,應該賄賂掌握了關鍵線索的記者小姐!或者把她抓住!”
方長看着她眨了眨眼。
“那你會告發我嗎?”
“回答錯誤第二次!”多莉扭開了臉,不滿地嘀咕道,“……誰會替那些鼻孔朝天的貴族老爺們着想。”
話說這家夥昨天也是……
明明她都那樣邀請了。
多莉低下頭,咬了咬嘴唇,紅着臉小聲說道。
“對了,我感覺……胳膊已經好一些了。”
方長欣慰地說道。
“那就好。”
她把頭擡了起來,眸子裡沾上了一層水霧。
“所以……”
“不可以。”
認真地看着那雙寶石般澄澈的眼睛,方長捏了捏那張想搞事情的臉,用不開玩笑地語氣責怪道。
“我可不想你做第二次那種手術,這兩周就好好恢複,别想太多,我又不是那種急不可耐的人。”
被戳破小心思的多莉,臉漲得通紅,不滿地瞪着他。
“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
方長認真地說道。
“這和脆弱不脆弱沒關系,你就當做讓我安心一下吧。”
玩家做手術是不會痛的,打麻藥隻是為了不吓到醫生,然而NPC畢竟不同。尤其是那天,當他看到她一臉懵懵地坐在手術台上時,整個人的心都快碎了。
就算廢土上的醫學科技再怎麼賽博,那也是在血肉上動刀。
在找到能夠容納她“靈魂”的容器之前,他隻想讓她好好地活着。
多莉輕輕哼了兩聲沒有說話,埋在了這家夥的懷裡。
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偶爾說一些連她自己都臉紅的話,隻是為了給某個經常使壞的家夥一點點甜頭,免得他被外面的狐狸精勾走了。
不管怎麼樣,不是因為厭倦了就好……
其實就這樣感受着彼此的溫暖已經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