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算是體會到異種玩家的痛苦了。
醜不醜另說,就沒法使用常規武器這一點,就夠難受的了。
早知道他應該學蚊子,裝一個插槽多一點的脊椎,把兩個大拳頭作為額外的義體裝上去,而不是直接替換兩條原裝胳膊。
這樣一來就合理多了。
“有錢人……”
“你這也太能糟塌了。”
腎鬥士和好狗一臉羨慕地看着這家夥。
機械義體的改裝費用可不是免費,視情況而定可能占到總價的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
殺人之匕不好意思笑了笑。
“不慌,可以賣個二手,嘿嘿。”
腎鬥士翻了個白眼,拆穿了他的自我安慰。
“鬼特麼會買這玩意兒!”
不想在這個充滿遺憾的問題上糾纏,殺人之匕岔開了話題說道。
“話說你咋不跟着飛機一起走?”
腎鬥士歎了口氣。
“嗐,這不陪你麼。”
“好兄弟!”
殺人之匕感動地擡起手,想要去拍老腎兄弟的肩膀,吓得後者一身冷汗地躲開了。
“卧槽!你想殺了我嗎!”
好名字都讓狗取了:“哈哈哈哈!”
準備完畢之後,十二輛卡車浩浩蕩蕩地開向了巨石城的東大門,順着高架橋下方的那條公路駛向了市區外。
另一邊,兩架蝰蛇運輸機也離開了停機坪,腹部的引擎噴射着等離子體羽流,像兩隻一前一後的蜻蜓飛向了南方。
坐在機艙窗口的旁邊,陳雨桐眺望着逐漸縮小的巨壁,還有巨壁外一片片高樓廢墟,兩眼望得出神。
同一架飛機裡的幾個牛馬則是瞧着陳女士的背影,在通訊頻道裡玩起了動物世界的梗。
“春天到了。”
“萬物複蘇。”
“又到了動物們繁衍的季節。”
“公海龜趴在——”
“閉嘴。”
自知百口莫辯,老白幹脆把那幾個最跳的家夥的公麥給掐了。
衆人老實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