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百萬呢!把你丢下不是虧麻了!”
另一個小隊員也笑着調侃道。
“就是啊,好歹得把你屍體撿回來。”
夜十:“淦!這麼無情的嗎?”
方長翻了個白眼。
“别廢話了,你丫的剛才到底幹什麼去了?”
回想着先前緊張刺激的經曆,夜十歎了口氣。
“說來話長,變種人摸到了我的樓下,打算偷我屁股,我給提前感知到了,打算從電梯下去來着。結果這幫家夥不講武德,估計聽到電梯井裡的動靜,直接在上面給我把纜繩剪了……”
“思路沒毛病,動作快點對面未必反應過來,不過你這裝備……”方長表情微妙地瞅了一眼他的動力裝甲,“不怕卡裡面嗎?”
夜十尴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忽然想起一件事兒,立刻岔開話題說道。
“對了,那夥變種人有點兒古怪。”
說着,他取下了挂在動力裝甲上的殘骸。
這玩意兒黑黢黢的,黏着被烤糊的血和肉渣,完全看不出來是從哪兒拆下來的。
幾個玩家湊近過去看了一眼,也琢磨不出來。
方長微微皺起眉頭。
“這是……”
夜十目光炯炯地說道:“改造義體!我從那精英怪——哦不,從那BOSS身上拆下來的。”
聽到他的回答,一衆玩家頓時詫異地驚呼出聲。
“卧槽?!義體?!”
“變種人?!”
“你特麼不是眼花了吧。”
見這幫牲口不信,夜十頓時急了。
“這特麼能看錯,老子都把匕首戳他腦袋裡了。”
說着,他繪聲繪色地描述了那個義體變種人的造型,以及當時的情況如何兇險。
直到說的口幹舌燥、心滿意足了,他才把拍攝到的照片共享到了隊友們的終端上,也為此又挨了方長一記白眼。
戒煙倒是聽得夠專注,向來是别人說啥他信啥,尤其聽到電梯内的兇險搏鬥時,兩隻眼睛瞪得老圓。
直到夜十兄弟吹完牛逼,他才意猶未盡地感慨道。
“好家夥……變種人什麼時候也能做改造手術了?”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火炬教會的高層并不是單純意義上的信徒,而是避難所的專家,宗教更像是他們的工具。”
方長眉頭緊鎖地盯着VM屏幕中的照片,繼續說道。
“說起來我剛才就有類似的感覺……那些變種人無論是戰術還是裝備,都不像是一般的變種人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