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門的上面刻着火炬教會的徽章——兩個倒三角拼成的火把。
見那個穿着動力裝甲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端詳着那個标志,馬賀昌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
“這兒就是我們為聖子大人蓋的教堂……前段時間剛蓋好的。”
老白随口說了句。
“看來你們還挺愛戴那位聖子的。”
馬賀昌笑着說道。
“那是當然,他确實為我們帶來了福音。”
“哪方面呢?”
“哪方面?那簡直太多了……”馬賀昌愣了下,接着如數家珍地說了起來,“比如那個納果。以前隔三差五就有人打架,那些放牛的、種地的、砍樹的、打獵的家夥各個都像是吃了槍藥似的,不過自從鎮上種了翡翠樹之後,再也沒有這些煩惱了。那些幹體力活兒的老實巴交的就像綿羊,總算有點兒該有的樣子了。”
老白忽然好奇問道。
“你也吃那玩意兒嗎?”
“當然,”馬賀昌笑着繼續說道,“我之前患了嚴重的感冒,但吃過納果之後就好了。”
老白不解道。
“那你為什麼沒有和他們一樣?”
他知道那個聖水可以豁免“神遊”的負面影響,但總不能天天打針吧?
而且聖水僅僅隻是豁免負面影響,并不能組織“神遊”狀态本身,沉浸在幸福的幻覺中并不是什麼好事兒。
對疼痛産生愉悅的感覺,對别人的聲音言聽計從……這些影響是無法被聖水消除的。
馬賀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那當然是因為聖子大人的福音……我們隻要捐上一點點稅款,就能在他的福音中保留本心。簡單來說,就是避免進入神遊狀态。”
見那人一臉困惑,馬賀昌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就是這個,它的名字就叫‘福音’,每天早晨起來吃一片就夠了,它就像一種溫和的聖水,不過沒有那麼猛烈,剛好夠讓人保持健康和清醒。”
盯着那小藥瓶端詳了一會兒,老白饒有興趣問道。
“這個怎麼賣的?”
馬賀昌連忙說道。
“這個可不是賣的,這是對虔誠者的恩惠,隻要聽從聖子大人的旨意,就能得到福音的眷顧……”
“他的旨意是什麼?”
“為聖子大人修建一座傳播信仰的教堂,然後定期捐獻一筆不多的财産贍養神職人員。”
這兒所謂的不多,應該指的是對有錢有實力的人而言不多,顯然這“福音”是有成本的,并沒有廉價到任何人都買得起的程度。
可是這玩意兒是從哪兒生産出來的呢?
隐約地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老白從兜裡掏出來十枚銀币,放在了鎮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