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使壞地朝他擠了擠眉毛。
“不會你教她啊你不是就喜歡年齡小的嗎?”
一聽到這話,夜十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瞪了一眼壞笑着的落羽。
“滾蛋!我,我特麼……喜歡年齡比我稍微大一點。”
狂風摸了摸下巴。
“懂了,難怪……”
夜十急的紅了臉。
“你特麼難怪個錘子啊!”
房間裡充滿了歡樂的氣息,沖淡了那片刻前的凝重。
坐在一旁的方長咳嗽了一聲,看着急着想争辯的夜十說道。
“正兒八經的,我覺得老白說的有道理,如果咱不幫那小丫頭,她大概就被這兒的人們趕鴨子上架當那個農場主了。”
事實上,那些軍官就是這麼想的。
除了那個已經死了的羅飛輝,其他人比起自己當這個農場主,更傾向于擁護那個小姑娘去當這兒的主人。
這樣一來他們便間接控制了這座農莊,而又不用擔心把一切搞砸了惹禍上身,更不需要為了一個不讨好的位置去争個你死我活。
畢竟現在局勢尚不明朗,火炬教會與聯盟的戰争才剛剛拉開帷幕,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夜十嘀咕着說道。
“你操些閑心,繼承這麼大一筆家産,沒準兒人家偷着樂呢。”
方長瞟了他一眼。
“然後搞砸了一切,再被那幫人當替罪羊宰了嗎?”
夜十忍不住說道。
“那你指望一個孩子能咋樣?而且你自己不是都說了嗎,那幫人已經沒救了。”
方長搖了搖頭。
“我從來沒說他們沒救了,認為他們沒救了的是火炬,我隻是想表達‘覺醒’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東西,這不是某一個人的責任,但每個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那個孩子也是一樣,她當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那群奴隸們雙手奉上的權力與責任,而代價便是成為那群仆人們的傀儡,畢竟農場主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她本來也沒有自己父親的那些手段不是麼?”
“當然,她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把她老爹從這座聚居地的所有人那兒剝奪來的權力與責任還給他們,用主動退出換一個體面的結束,這樣一來她還是能保住一些财産的。”
老白皺着眉頭遲疑道。
“這對她來說會不會太沉重了點?艾麗莎好歹也快成年了……而她才八歲而已。”
方長聳了聳肩。
“這已經是最輕松的一條路了,她隻需要點點頭,配合我們說一些場面話,就能換來一個還算體面的結局。而如果她拒絕了我們的幫助,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才是最沉重的那部分。”
夜十不解地看着他。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