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東西,收起來!”
“不不不,這個一定得給您。”馬賀昌不依不饒地上前一步,解開了懷中的那個包裹。
在看見包裹裡東西的一瞬間,鄭柳樹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旁邊幾名士兵也是一樣。
隻見那麻布裹着的,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了馬賀昌,語氣嚴肅地問道。
“……你什麼意思?”
見這位大人沒看出來,馬賀昌連忙用袖子擦去了那顆腦袋上的血,解釋道。
“大人,這,這是變種人的孩子。”
鄭柳樹愣了下,眉頭鎖的更緊了。
“你怎麼會有變種人的孩子?”
馬賀昌戰戰兢兢地繼續說道。
“它,它和其他變種人不一樣,是混血……偶爾也會有變種人的崽子繼承人的血脈多一點兒,就像馬和驢生出來的騾子。我們之前是允許它在我們這兒做買賣的,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們已經徹底和他們劃清界限了。”
他想說的重點其實隻有最後一句。
不過看樣子這顆腦袋太具有沖擊性,他似乎有點兒用力過猛了……
“……好了我們知道了。”
鄭柳樹看了一眼那顆血淋淋的腦袋,最終什麼也沒說,朝着一旁的士兵扭了扭下巴。
“把它埋了吧。”
當地人和奇部落之間的仇恨他沒有評價的權力,但他們确實有做這件事的資格。
何況是變種人,他并沒有興趣去區分那個混血和不混血有什麼具體的區别。
這都已經臭了。
估計死了好些天了。
那士兵點頭,上前把那顆腦袋接了過去。
馬賀昌見狀卻是一愣,連忙道。
“大人……您不把它挂起來嗎?”
鄭柳樹不耐煩地回了句。
“我們一般隻把主謀絞死挂起來示衆,屍體發臭之後就撤下來燒了,挂起來有什麼意義嗎?”
馬賀昌點了點,覺得也有道理,卻還有一絲不放心,忍不住向眼前的軍官叮囑道。
“你們可不要心慈手軟地放過那些人,他們把我們害得好慘。”
“放心,我們的管理者自有安排。”
“你們可以弄一個架子,把它們挂起來,頭頂鑽個小洞,把棉芯插進去點着,這樣慢慢的多燒上幾天。”
“我們會向管理者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