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遠處的海面上已經揭開了一抹恍恍惚惚浮白,卻唯獨沒看到那艘潛艇的影子。
衆人在這裡已經站了快半個小時。
想到上次女仆裝的事兒,不少人心中都泛起了嘀咕。
“我特麼咋感覺那家夥又是在吹牛?”
“+1,你不是唯一。”
“這次别女仆裝了,咱們換個口味吧。”
“比基尼怎麼樣?”
“卧槽,這麼勁爆的嗎?”
聽着衆人的竊竊私語,刀下留人抱着雙臂看着遠方的海面,心中也帶着一絲狐疑。
他不是船舶學和材料學的專家,和航母一樣大、能用船艙拉貨的潛艇可不可能他不做評價,但他了解阿光啊!
阿光會這麼大方白給他們一艘潛艇?
他說什麼也不信!
“再不來我進森林裡刷怪了。”殺人之匕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站在一旁的伏地勞模看了他一眼。
“今天不站崗?”
“哪能天天站崗啊,今天是老腎……卧槽!”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殺匕忽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
突然發癫的這家夥,伏地勞模愣了一下。
“怎麼了?”
“前面!海裡!”殺匕伸手往前指着,興奮地喊出聲來。
這句提醒完全是多餘。
隻見在那一片霞光照耀的海面上,一座巍峨的鋼鐵巨獸自下而上地推開了重重波浪,露出了寬大的艦首和艇身。
浪花拍打在艦艏,掀起一陣陣白色的泡沫,一串串晶瑩的水珠順着漆黑色的輪廓滑落,在晨曦的照耀下,閃爍着珍珠一般璀璨的光芒。
晨昏的光芒撒在潛艇身後的海面上,拉成了一條延伸向天際的橙色光帶。
駕駛艙内,陳建宏看着一旁的尾巴,不解地問了一句。
“為什麼非要在這個點上浮?有什麼特别含義嗎?”
其實半個小時前他們就到了。
然而在某人的要求下,他們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浮上來。
看着舷窗外那灑滿晨輝的大海,尾巴眼睛閃閃發亮的說道。
“你不覺得很帥氣嗎!”
陳建宏:“……?”
有一說一,這畫面确實有夠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