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艾德姆,獵犬特種部隊7營的狙擊手,”爬滿老繭的手掌拍了拍唐風的肩膀,艾德姆欽佩地豎了下拇指,“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些不為報酬而賣命的家夥,等我還完了貸款也要像你們一樣,為心中的自由而活着……請允許我請人類的勇士們喝一杯!”
被這馬屁拍的暈乎乎的,唐風不好意思一笑,伸手和他碰了一下拳頭。
“唐風,一團一營二排……等等,狙擊手?你是狙擊手?”
見他突然驚喜的睜大眼睛,艾德姆愣了一下問道。
“你也是?”
“不,但我打狙賊六,”唐風不好意思的用食指蹭了下鼻子,嘿嘿笑着說道,“可惜我們班沒有配狙擊手,就連裡配了個狙擊班,要不我肯定整一把狙來用。”
艾德姆眼睛一亮,驚喜道。
“真巧了,看來你對狙擊頗有研究,改天咱們切磋切磋。”
唐風一口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說起來你一般跳哪?”
艾德姆懵了一下。
“跳……跳哪?”
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幾聲譏笑。
隻見不遠桌上,幾個正喝着酒的大鼻子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這邊。
從旁邊放着的酒瓶便能看出來,這幫家夥沒少喝。
否則也不會嘴越來越瓢。
“一團一營……沒錯,是這個番号。”
“這不是昨天那幫家夥麼?”
“哈哈,理想城的飯桶。”
“也不能這麼說,覺醒者的胃口都比較好,也許他們都是覺醒者呢?”
“你在開玩笑嗎,就憑那些把覺醒當絕症的家夥?”
起初唐風是不想理他們的,威蘭特人的粗魯是廢土上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然而奈何這幫家夥的聲音越來越不加收斂,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程度。
剛被誇的有些上頭的唐風頓時就火了,手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特麼再說一遍!”
原本熱鬧的酒館瞬間安靜了下來,包括那群吵鬧的威蘭特人。
不過後者僅僅隻是停頓了幾秒,便又戲谑地哄笑起來。
“怎麼?你想說飯桶也是會咬人的?那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先前嗓門最大的那個威蘭特人眯着眼睛起身,解開那身筆挺的軍服扔在了一邊,露出了淺綠色的背心和一坨坨結實的肌肉。
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