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麼真實的嗎?”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和他的孩子們好好告别!
邊緣劃水:“人家本來就是子實體,又沒有自我意識,你以為呢?”
跟在旁邊的滾筒洗頭機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就是!100銀币就想買個老婆,想啥呢你?”
“我焯啊!”
沒有去管那些家夥的吵鬧,阿六走到了坑洞的邊緣向下望去。
“這樣就可以了嗎?”
拍了拍負債大眼的肩膀,滾筒洗頭機笑着說道。
“應該吧!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全看小羽了。實在不行我們還能把這家夥扔下去,他身上也帶着小羽的種子。”
大眼:“%¥#@!”
阿六點了點頭,看向那座深坑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
他頭盔的指示器顯示,周圍的孢子濃度正在急劇的變化着。
很顯然,那些子實體對于他腳下那座以阿爾法命名的母巢而言确實是一劑毒藥。
然而毒性是相對的,“阿爾法”與清泉市的母巢到底不是同一種類型。
後者将大部分的有機質都分享給了它的孩子們,而這家夥卻将絕大部分的有機質都囤積在了自己身上。
雙方探索進化之路的方式截然不同。
如果說清泉市的母巢是一名冊封了無數騎士與領主的國王,那麼這座母巢便是一名住在象牙塔裡的巫師。
它甚至吝啬到完全不分享自己的物質,而是借助信徒們的力量擴大自身的疆域。
“……阿爾法原蟲的濃度正在下降,孢子濃度增長上升。”
“導彈停止發射,攻擊性減弱……是判斷危險解除麼?還是說僅僅是沒有餘力了。”
“如果是後者,孢子濃度應該同步下降才對。”
“‘勝券在握’麼?”
“令人不快。”
“如果是根據已投入的子實體數量得出的結論……二十隻子實體恐怕不足以完全吞噬這家夥。也不排除另外的可能,僅僅是子實體不足以吞噬這家夥,還需要别的東西。”
“從後方調集子實體的可能性評估結果是?”
“0,将消息傳出去至少需要一個小時,而且根據友軍提供信息,後方正陷入緊急情況,恐怕無力支援我們。”
“如果讓‘阿爾法’适應了‘小羽’的吞噬,或者攝取其基因片段進行針對性的進化,恐怕該攻擊手段将失去威懾意義。”
僅僅數個呼吸的時間,一行人便通過電波完成了交流。
而對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們的心中也已經有了統一的共識。
攻擊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