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學院的家夥心眼不是一般的小啊……
吳潇潇有些猶豫地說道。
“但我們不能占用孩子們的時間,他們需要參加考試。”
蔣雪洲摸着下巴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那麼作為課外的補習如何?隻教12~14歲的孩子和18~20歲的青年。前者才剛剛滿足參加考試的年齡限制,考試壓力沒那麼重,後者基本上已經機會不大了。如果能影響更多的人,說不定能推動科委會自發性改革。”
李翔眼睛一亮。
“這個主意不錯!我贊成!”
見兩人都贊成,吳潇潇雖然有些猶豫,但也沒再反駁什麼。
見有人支持自己,蔣雪洲的眼睛愈發明亮起來,握緊的擱在桌上的拳頭,興緻勃勃地繼續說道。
“我們得給這個組織取個名字……叫學生會怎麼樣?”
起初夜十還樂呵地看着他們在那商量,一聽到這鳥名字,差點兒沒把嘴裡的咖啡噴出來,咳嗽了兩聲說道。
“還是叫研修會吧……聽起來好聽一點兒。”
因為打這破遊戲的原因,查寝的時候沒少被那東西扣分,雖然他也不知道扣那玩意兒有啥用。
蔣雪洲和李翔相視了一眼,倒沒什麼意見,點了點頭。
“我覺得可以。”
“我也無所謂……那就這個名字好。”
“那我……也贊成。”吳潇潇的眼神有些擔憂,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科委會确實沒有限制研究員組織科委會的幸存者學習,不過這種事情到底沒有發生過。
她承認聯盟的故事聽起來很吸引人,甚至隐隐有些心動想去那裡瞧瞧。
然而有些故事聽起來雖然美好,但真要去做一些改變的話,她不知道這是否是正确的。
說到底。
雪洲學姐隻是個D級研究員。
哪怕她是前途無量的研究司,導師更是距離A級隻差一線的大能,相對于整個學院而言,這股力量還是太過渺小了。
更何況這種事情未必會得到她導師的支持。
這次會面的後半程基本上變成了對研修會細節的探讨,以及如何吸引更多的研究員參與。
為此他們還探讨了通過幫助适齡學員考進學院,并以此擴大研修會在學院基層力量中的影響力的具體方針。
夜十本來是想繼續講他剛編好的故事的,但發現無論是蔣雪洲還是李翔都對後半段的故事失去了興趣,隻有吳潇潇眼巴巴的望着他,期待着故事的後續。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直到跟着蔣雪洲回到家中,站在玄關的夜十才猛然反應過來。
他本是想着挖學院牆腳的,卻講了一整天的故事,至于正兒八經的工作完全被他抛在了腦後,壓根沒有進展。
“卧槽,坑爹啊!”